这一座山真的太过于沉重,太过于压迫,过于的沉重,过于的压迫,压得他们的身子,难以再次直起身来。
这种感觉,真的令他的内心,非常的不好,不好。他拼命的想要挣扎,拼命的想要挣脱这种感觉。但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他的心中都没有到达这种突破极限的地步。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一点办法不仅没有,而且他的心中,还有一种,一种非常恐惧的不安感。
担忧吴忧的话语,从他们的嘴里,同时落出来之后,他们纷纷倒在地上,被死死地压倒在地上,全身骨头散架般的被压倒在地上。
尽管他们的内心觉得非常的莫名其妙,尽管他们的内心,一点都不相信这种感觉。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就是实实在在发生在他眼前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真的太过于惊悚,太过于恐怖,完全没有一点感觉,完全没有一点欲望。
太过于突然,就是太过于惊悚的根本原因。这一切的一切,令乌桕和无名老鼠,全都吓破了胆子,不敢再提一句话语。
时间分分秒秒的而快速流逝,在这个流逝的过程中,尽管在外人看起来,时间的流速非常的迅速,但是,在他们的身上,却是十分的难熬。
这种难熬的程度,甚至到了一种不想要生活下去,想要走向死亡的恐惧。
这真的是一件残忍的事情,非常的残忍,十分的痛苦。
终于,当他们熬过这段时间之后,当他们重新站起来之后,发现在他们被压倒在地上之时,就爆散开来的蓝色史莱姆大人,现在的形态,依旧是蓝色的,依旧是爆散开来的,完全没有任何的一点变化。
这是一种恐惧,一种非常恐惧的恐惧。面对着这一切,他的心中没有一点敢要相信。
真的,他们全都是一种震惊的态度,一种非常非常不敢相信的样子。
“大人,大人你是怎么了?”乌桕惊慌的看着眼前的蓝色史莱姆,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是一切都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恐怕大人已经死了。”无名老鼠的话语,显得异常的平静。
照理说,相比于乌桕,他对于吴忧的实力的了解程度,更加的强大。因此,他应该表现的更加震惊。但是,他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更加惊慌的后怕。
这一种更加恐怖的后怕感觉,让他生生地扼住住了自己的这种感觉。
正是因为他的心中,非常的了解吴忧的可怕之处,所以他才会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哪一件事情。
当他在联想到哪一件事情的时候,吴忧的实力,再一次的在他的心中,完全媲美与了神明。也许只有神明,在做了这件事情之后,才仅仅只会自我毁灭,而不是联通着和他有关系的所有同族,一起毁灭。
吴忧突如其来的死亡,让他的心中,联想到关于毁灭一个种族的事情。
没有错,刚才吴忧屠杀的植物人,就是一个新兴的种族,新兴的部落。而且这个种族,这个部落,具备非常大的潜质。
这是一种怎样的潜质呢?那是有着一种无限未来的潜质,分外的可怕。
但是,就是有着无限潜力的一个新兴的种族,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毁在了他的手上。没有错,就是那么的轻描淡写的毁灭在了吴忧的手上。
在整个毁灭他们种族
的过程中,全程没有受到任何的有力的反抗。现在回想起来,无名老鼠的心中,才忍不住阵阵颤抖。
真的,此时的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都在发颤。这是一种,非常不熟悉,非常不熟悉的感觉。真的,真的他的内心,非常的痛苦。
一个种族的诞生,是这个天地间的慎重决定。而吴忧大人现在做出的这件事情,就是单一的抹除了这个决定。
这是很可怕的一点,单一的抹杀了一个种族,能够这么果断,这么毫无难度的做到这一点,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真的少之又少。至少是他们这种层次的人,是绝对不能做到这一点的。
很清楚,很明了,没有任何的疑问。
抹杀一个种族,是彻底的抹杀,而且还是一个新兴的种族。这无疑是在打这个世界的脸面,这无疑是在和这个天地做对。
死亡,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让这个始作俑者死亡,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仅仅只是这一个始作俑者,还有这个始作俑者背后的人,身边的人,还有那些一切有着关联的人。
这些一切的一切,全都应该走向死亡。这本就是一件天经地义,完全没有丝毫争议的事情。
但是的但是,他们没有死,不论是他,还是一旁依旧没有看清楚状况,分外焦急的乌桕,甚至是那个河神,以及那一个铁山部落,他相信他们也没有一个人死亡。
这样看来,这就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这种奇怪的事情,这种侥幸的生存,真的是一件险之又险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正是无名老鼠明白了这一点,他的心中才会分外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怕那随时都可能会降临的灾难,落在他的头上,压得他踹不过去来,直到他的死亡。
这一点的无名老鼠非常的惊慌,同样在其他的另外两边,不管是河神鱼补,还是铁山部落的真空和真女两人,在吴忧死亡的一瞬间,他们都同时感觉到了他的死亡。
“怎么会这样?”铁山真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感知着脑海中那一条断裂的丝线,他的心中出现了强烈的不安。
“这是什么情况,是那个大人抛弃我们了吗?”铁山真空,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面前的铁山真女问道。
此时他的心中,多么的希望铁山真女,就顺着他的思路,告诉他,是那一只史莱姆抛弃了自己。而不是那一只史莱姆,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只要那一只蓝色的史莱姆,没有走向死亡,他觉得只要自己向他服软,那么他很有可能会重新和他签订契约。但是,一旦那一只蓝色的史莱姆,走向了死亡,那么一切的一切,都将不可再挽回。
这是没有任何的挽回余地,这是一次绝对错误的决定。
明明自己部落,复兴的希望,正在冉冉地升起。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为什么要这样让他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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