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借你五亿低息贷款,无需抵押,反正你和陈健是晚辈,帐不用算的那么细。”
帐不用算的那么细。
这是一语双关,意思很简单——陈健想将父亲的破公司要回去,大家已经给了,说白了,这一屁股烂债都是他父亲和老蒋留下来的,别再清账了,帮大家糊弄过去。
“好。”徐腾同意了,只要能熬过这一关,他也不想逼人太甚,毕竟日后何止会再相见,估计还得继续以世交相称。
这就是一个惊天的大骗局,黄信洲死后,整个江泰系中,邬太太做为合法妻子持有的股份最多,陈永年持有的煤矿最多。
这就是老蒋要帮陈健拿回去的东西,其他人啊,柳俊生、苏皖、朱培培、刘蕙玲、邢蕙云的父母基本算是误伤,搞不好,这些人中也不乏同谋。
光靠蒋宁远,这个大骗局很难如此顺利。
所以,徐腾估测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这个惊天大骗局中,所有人都在无声配合,被骗的只有邬太太和陈永年,一帮江湖神骗,盯着两个人骗,怎么可能不成功?
徐腾坐在49层的高空喝茶,隔着玻璃墙眺望远方,心中如海,浩瀚宁静,世上的事,不破则不立,原本注定会破产倒闭的江泰集团,此时反倒是将会迎来新生。
或者说,唯有这样,江泰集团才能重整旗鼓,再度成为江淮商界的霸主。
好啊,有了钱,可以玩的花样就多了,从工业30烧到工业40,烧啊,想怎么烧,就怎么烧,怎么帅,就怎么烧。
徐大帅逼根本就不是一个打算赚钱的人,穷有穷花,富有富花,有多少,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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