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辣街依旧是一番热闹的景象,人山人海,你来我往。
位于香辣街尽头的一家露天烧烤摊上,摆着许许多多的桌子,人群拥挤,将所有的桌子坐得满满的。每一张桌子中间,都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盆,木炭被烧得通红,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
虽是冬季,地上依旧积雪深约半尺,寒风凛冽刺骨,将人手脚冻的青一块紫一块,却是阻挡不住京都居民对烧烤的热爱,诸葛烤鱼小店,便是如此。
其中有一张桌子,坐着三个相貌出众的男孩,围桌而坐。
气氛一时沉默十分。
秦浩阳实在受不了冷漠的氛围,出声打断沉默,对着白小威说道:“小威,你今天的月考怎么样?”
白小威一愣,眼神疑惑,迎上秦浩阳的目光,然后说道:“我的月考哪次不是一样,惨不忍睹,倒不像你,成绩竟然在莫名中提高了,年级85名,老实说,你是不是作弊了?”
“作弊?你也太搞笑了吧…..我秦浩阳这叫城墙上的砖头,后来居上。你还不了解我啊,秦纨绔是不屑于作弊之人,还有,便是吾老师教导有方。”
听到吾老师三个字,一旁安静的林飞语忽然微微一动,呆滞的双目出现少许波动。
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石子,荡起丝丝涟漪。
秦浩阳见状,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赌对了,继续说道:“原本我是对大学没有什么希望的,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本来就是每天吃吃睡睡玩玩,生活不亦乐乎。大学,就是个梦……没想到吾老师对我抱以厚望,一直在鼓励我。我一心狠,就决定努力一把,压一压王威廉的威风……
”
王威廉,是明珠中学每年数次考试的第一名,出了名的大学霸,不,是学神。更兼人长得帅气,弹得一手好钢琴,是无数明珠学妹心中的白马王子。与秦浩阳关系极为恶劣,谁也看不惯谁。
原本,两人还是好友,可是后来,王大学霸觉得秦家少爷家世庞大,世界不公,渐渐地远离了秦同学。
暗地里,不知道骂了多少次秦浩阳。
“得了吧你,少臭美吧,你就是运气好,下次就没有这种好运气了。”
白小威知道秦浩阳对王威廉心存恶感,却是依旧打击秦浩阳。
“你这是嫉妒,因为你没有遇到这样年轻貌美的好老师,是不是,同桌?”
秦浩阳终于成功将矛头牵扯,拉上林飞语一起。
林飞语遭到袭击,随机失踪,这一晃,便是一个多月……其间,秦浩阳可是急的寝食难安,茶饭不思,林飞语可是他唯一的同桌啊,如果此般挂掉,秦同学不知自己应该去何处偷偷摸摸的抹眼泪?
还是那句俗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秦浩阳,算是半个性情中人吧,因为他哭,只会偷偷摸摸。
好在,林飞语一回来第一时间便联系了自己和白小威两个老铁,秦浩阳瞬间恢复往日纨绔之气,带着白小威,果断翘课,直奔香辣街。
事与愿违,想象中兄弟你一把鼻涕我一把眼泪哭的死去活来的场面没有,唯有林同学静默无声,神态冰冷的坐着发呆。
秦浩阳一眼就知道出事了。
因为林飞语的眼神中,失去了玩日的冰冷神采。有的,只有呆滞。
他依旧冷艳,却没有了最后一丝活力,如同冬日里江面冻死的鱼,仰面朝天,翻着鱼肚白,一动不动。
他到底发生了,受到了何种程度的刺激,才会将他变成如此这般?
面对秦浩阳的提问,林飞语只是‘嗯’了一声,随即沉默,宛若一潭死水。
秦浩阳神色一暗,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白小威微叹一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无计可施。
秦浩阳,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尝试转移林飞语的注意力了。
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你好?”
白小威和秦浩阳抬头,看着一脸颇为不好意思的烧烤摊老板,京都冰天雪地,外加寒风呼呼,原本微胖的烧烤老板裹得严严实实,好似一个巨大的球。
“小伙子们,不好意思啊,我们要打洋了。”老板说话是看着秦浩阳的,一来秦浩阳长相阳光俊气,一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一看就是好说话之人。二来白小威染着个显眼的白发,穿着过于时尚潮流,烧烤老板自愧不如,而且看白小威,就是个杀马特少年。
至于林飞语,作为三人中最惊艳的一人,他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好吧。哪里有年轻人的样子?
估计是失恋了吧。烧烤老板眼神扫过林飞语,见林飞语眼神呆滞,双目无神。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内心所想。
付了钱,秦浩阳和白小威拉了拉林飞语,出乎意料,林飞语并无丝毫颓废之气,起身走到两人面前。
秦浩阳和白小威彼此相视,面面相觑,皆是看出来了彼此眼中浓浓的担忧之色。相比之下,他们宁愿林飞语坐着一蹶不振。
林飞语没有走远,两人随即尾随而上,三人的脚踩在洁白的雪地中,发出滋滋微。此时夜色已深,黑夜沉沦,香辣街依旧热闹非凡,人来人往,欢声笑语,一张张笑脸于冬夜里绽放。秦浩阳和白小威看着林飞语于路灯下斜长的背影,眼中忧色更浓。
寒风呼呼,灯光暗淡,视野中白雪苍白无暇,林飞语记起来了,他曾经使劲捏过那个叫灵红的女孩的脸,赞美她的脸像雪一样洁白。
幽静的空气中,林飞语呆呆的伫立,他的身形显得消瘦十分。
他要怎么做,去弥补自己打破的誓言,挽回自己给她造成的痛楚?第一次见她,她是如此的无助,遭受同龄欺负,受人排斥,她除了哭之外还是哭。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有一天林飞语爆发了,他壮起胆子,不顾一切的冲向那波孩子,尽管林飞语小腿害怕的瑟瑟发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一定会被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
林飞语一直不愿意承认的是,小时候的他,异常怕疼。
从那天开始,那个只会哭泣的小女孩成为了自己跟屁虫,以林飞语马首是瞻惟命是从百依百顺,倒是让林飞语过足了小老大的瘾。
只会哭泣的小女孩永远不知道的是,林飞语表面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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