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块煤精玉石墙背后一定还有一个很大的空间。火焰的温度应该极高,不然不会发出这么强烈的光,人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焚烧殆尽。而且,被火焰烧尽的也一定是个人,只是希望不是曹队他们,好在现在看到了小雷,我心里还能踏实点儿。”
又离的近些,我明白了小雷的移动为何看起来比我们还要艰难。他背上背了个人,那人一动不动,生死不明,而小雷的一只手上还端着一个黄铜的灯台。
我快步走上前去,小雷见走过来的是我,浑身都松软了下来,一条腿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停的大口喘着气。我这时注意到,小雷背后背的人,竟是那个陈医生。只是陈医生此时,进气少出气多,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
孙平从小雷背上接过陈医生,放在自己肩上,向小田的方向走去。我没有马上扶起小雷,从背包里拽出水壶,又拿出一粒定心丹,塞进他嘴里。
小雷喝了两口水,算是缓了过来,扶着洞壁慢慢站了起来。
“常叔,你们该听曹队的,不应该下来,这里面太诡异了。”小雷很费力的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曹队和小段呢?你知道曹队拦着我不让我下来,那一定是在下面和他汇合了,其他人呢?”我拍拍小雷的肩膀,焦急的问他。
“我们也是十几分钟前刚刚和曹队他们汇合的。汇合前,老秦已经遇害,刘小伍追踪进了巷道的深处。曹队和小段去找刘小伍,大许在前面昏迷了,我还得把大许弄回来。”小雷的话前后有点不太连贯,看来定心丹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起作用。
“老秦遇害了,是陈医生他们干的?”我扶住直起身的小雷,忙着又问了他一句。
小雷摇了摇头,“不,事情和我们想得有点不一样,我是被陈医生救下来的。”
(欲修六度,当净六根,先降六贼。能舍眼贼,离诸色境,名为布施;能禁耳贼,于彼声尘,不令纵逸,名为持戒;能伏鼻贼,等诸香臭,自在调柔,名为忍辱;能制口贼,不贪诸味,赞咏讲说,名为精进;能降身贼,于诸触欲,湛然不动,名为禅定;能调意贼,不顺无明,常修觉慧,名为智慧。六度者运也,六波罗蜜喻若船筏,能运众生,达于彼岸,故名六度。--《破相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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