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进来,我们试试能不能清出条通路来。”
步话机再没了声音,我们只有在洞口旁坐下,用吸烟缓解内心的焦虑。
“老常,你说戴矿长他们为什么要把洞堵上?”曹队拿着手电,在手里摆弄着。
“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知道我们会找来,堵住洞口,造成塌方堵塞的假象,即使我们没有被迷惑住,也可以延缓我们下井的时间。还有一种可能,戴矿长压根没打算再从这条路出来。但不管是那种情况,只要他不是成心去寻死的,那就意味着他知道里面一定还有出去的通路。”
“老常,那出去的通路,肯定不是试验井的入口,只可能向矿井的深处,再往里去会不会和明代、清代的矿道挖通?那一头的矿井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查,也许有出去的通路?”
还没等我接过话儿,旁边的齐馆长捅了捅我的胳膊,小声说到:“老常我给你的县志你看了吗?”
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齐馆长的意思,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几乎没有一刻空闲的时间,那本书就在我的背包里,却还没来得及看,但这县志和曹队说的井下的通路有关吗?
但齐馆长既然问起,一定有他的道理,连忙从包里把那本县志翻了出来。
齐馆长翻开县志,在那本百十页厚的古籍中间,夹着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宣纸,打开来有三尺见方,上面是用小楷仔细描画的符文,曹队他们都围了过来,但没人看得懂上面到底画了些什么,密密麻麻的一片。
“老常,县志里对明代封矿的事,有明确的记载,大致和民间传说中的差不多。这张宣纸上画的东西,是原来在明代矿井旁立的一块石碑上的图案。本地人叫他鬼符碑,这块碑据说民国时还有,后来遗失了,这本县志是清光绪年间广灵举人任时安所编,他根据鬼符碑的拓片描了这张画稿,作为清代封矿的说明材料,保存在了县志里。”
(世事如棋局,不着得才是高手;人生似瓦盆,打破了方见真空。--《菜根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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