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熬坏了身子,而无法生育,但刘夫堂却依然与其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时。燕四浪便在心里对刘夫堂隐隐添了几分敬佩。
“嫂子你放心,刘先生定会没事的。”
妇人不言语,只是笑笑。
船靠了岸,满身血污,吐着舌头的刘夫堂被扔下了船。燕四浪不禁捂住了嘴巴,她怎能想到,那个前两日还与她谈笑的刘夫堂,现在竟被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妇人走上前,在刘夫堂身旁蹲了下来。她将刘夫堂扶起来,看着他的脸。只瞧,刘夫堂吐出来的那半截舌头,竟然是用针线缝在嘴唇上的。
岸上的众人在窃窃私语,妇人小声啜泣。妇人小心翼翼的,将缝在刘夫堂嘴唇上的那半截舌头拆了下来。忽的,她猛然转身,将那半截舌头举起来,对着众人嘶吼道:“我夫君不是软骨头,这便是证据!”
说罢,她便将刘夫堂背起来,步履蹒跚的朝前行去。众人向两边避让,萧孟支狠狠瞪了闫寿阳以后,便嘱咐身边人跟上刘夫堂夫妇。
闫寿阳往前走了两步,旋即他转身面对众人笑道:“燕当家的,这一季的收成,后天太阳落山之前,你可别忘了给我送上门去,要不然……”他这一语未闭,就瞧得燕飞煌骤然一脚,就将其给踢飞到了船上。
旋即,燕飞煌微笑道:“那便祝闫当家的,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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