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那两个男子大约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皆是船一身土黄色的衣衫,系着一条红腰带。这二人虽浓眉大眼长得端正,但眉目间却透出一股呆气。不管方才苟枸在说些什么,他们二人皆是一脸的无动于衷。
这时那美貌妇人哀叹一声道:“只求你能帮我照顾好这两个傻弟弟,那我不管你怎么折腾那都是愿意的。”
苟枸闻言笑着摸了那女子的腰身一把道:“那我现在便回去好好折腾折腾你!”
说罢,那苟枸便搂着这妇人往小巷深处走去,那两个年轻男子也紧随其后。
“怪不得,我说如此大的脂粉味儿。”坐在椅子上的董平,将桌子上的那几枚铜板收起来后又站起身子喃喃自语道:“看来以后这放下的东西要赶紧收回来,要不然指不定还会瞧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看着面前那宛如天堑般的岛屿,聂刀摇头道:“看来只能走大路上山了,但走大路,想来免不了一番摩擦,若小费在此,想必便能早些回去喝酒了。”
说罢,他便一步跃上了这座岛屿。而此时的闫家已然风声鹤唳,这岛上各处都安插了不少人手,聂刀只是一上岸,便被围了个严严实实。
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众人后,聂刀开口道:“我问你们,闫勿得是不是真死了。你们若是说真话,那我便不杀你们。”
正当众人欲要动手时,身着黄袍的闫庄便行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聂刀后淡淡道:“若阁下是我闫家的熟人,那便摘下面具,坦诚相待。”
“你不认识我,你也不会认识我。我只问你,闫勿得是否死了?”
闫庄听罢,往后退了两步,便沉声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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