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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则是歉意一笑道:“对不住了爷爷,我现在已有师父了。”
赵绝江闻言道:“以你的天赋若放在鹿岳书院之中练剑,只能说是暴殄天物。跟我练二十年,保你是第二个剑神李闵济。”
小童挠头道:“那得问我师父答不答应。”
赵绝江闻言笑了笑道:“你告诉我你师父是谁,我去跟他讲。”
小童一指西边的苍郁竹林道:“我师父现在在哪里睡觉呢。”
听罢此言,赵绝江与慧劫方丈面面相觑。
“你莫要幺谎,你师父难不成是吾师?”
小童看着赵绝江点了点头,他面色纯真,没有一丝作伪。
赵绝江顿时羞红了脸,他对小童作揖道:“晚辈多有冒犯,还往师叔恕罪。”
小童摇头道:“院里人叫我小师叔我就极过意不去了,爷爷您也这么叫,我可真是承受不起。”
忽而,一道清冷的男子之声传了过来:“承受的起,这有什么承受不起的。”几人转头望去,只瞧一个白衣书生正从朦胧的烟雨深处缓缓向此处走来。
赵绝江与慧劫惊颤,正欲行跪拜之礼时,一张无形的大手却将二人托了起来。
赵绝江垂头道:“学生不知小师叔乃吾师座下弟子,多有冒犯,还望吾师责罚。”
吾师微笑道:“该责罚的是我这劣徒才对。刚才我说承受的起,是他做你徒弟,承受地起。”
赵绝江闻言是又惊又喜,小童则看向吾师道:“师父,我真要给这位爷爷做徒弟么?”
吾师望向小童道:“怎么?你不愿意?”
小童垂下脑袋道:“那小豆子以后还是师父的徒弟吗?”
吾师微笑道:“自然是,你以后便是我与剑墟的两家弟子,不知赵剑主可否愿意?”
赵绝江看向面前的清秀书生,沉声道:“这是吾师赐学生的机缘,学生怎不愿意。”
吾师笑笑,拉起小童的手道:“走吧,到弹琴的时辰了。”
小童嘟囔道:“师父骗人,明明说好过百花祭时不用弹琴的……”
声与影,渐渐沉入迷离烟雨中。
慧劫笑道:“赵剑主,这是机缘啊!”
赵绝江不无感叹道:“是,是机缘……”
突然,赵绝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的看向竹棚下的兰花道:“你瞧,兰花要开了。”
慧劫方丈闻言,也满是深意的说道:“是啊,书院的兰花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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