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粮出塞也便换了去处,吕布知道舅父魏姜发动五原豪强,将自己保下了。
不然,难免杀身之祸。
杨彪来了一会了,见吕布木简读得入神,便一直在一旁等待。看着吕布脸上,时而眉头轻蹙,时而嘴角上扬,似乎是在回忆往事。
“你这腐儒,看够了没有?”
吕布忽而抬头,问起杨彪。
“今日不与你呈这口舌之利,家父来书,太尉刘宽举你为中部都尉,朝廷文书,不日将至。曹节朝堂之上参了平氏君一本。满夷谷屯长郝绍已经交由延尉审问。
陛下还下令,彻查督瓒由何人举荐升迁,与何人过从甚密,恐怕不久平氏君便辩无可辩,直接拉曹节、王甫下水。”
“腐儒,若是你与对谋全局,会如何反击呢?”
吕布眉头紧锁,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就像诛杀董卓,封侯拜将;又像陈宫献城,收服兖州。
太顺利了,结果都是差强人意:“今日,你我好好推演一下,对方会如何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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