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过后意味着什么吗?”易寒突然有些严肃的问道。
白礼煜显然被他这个问题给问的顿了一下,“知道,我不再是北烨军的主帅,而且也不知道我们三十个人即将面对的是什么。”白礼煜苦笑着回答。
易寒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显然白礼煜说的是对的,可是就现在他们这样而言,加上之前他们遇到的巨人巨兽,加上后面的怪物,他们都不是这些东西的对手,而易寒,他一个人也不可能打得过它们的。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没有遇上它们之前,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所以在易寒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打算,这让他想起了在寂崖的时候,白老为了训练他,他尝尽了这世间的极寒极热,凡是能在这凡间能够受到的罪,易寒都在白老那里尝了一遍。
可是一直到现在易寒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要出寂崖,这天下苍生又怎么去拯救?他要苦恼的事情可比现在的他们多太多,易寒再喝了一口酒,其实他是不胜酒力的,说到底也才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易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是怎么回到营帐的,只感觉在梦里,他见到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很爱笑,可是他却总是看不清楚她的模样,这是易寒从来都没有做过的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易寒有些吃痛的揉着自己的脑袋,而这个时候最爱对易寒献殷勤的白礼彦也已经进来,他亲切的喊着易寒师父,易寒其实和白礼彦差不多年纪。
而现在的北烨军该回烨城的人都已经出发了,剩下的只是留下来的三十人,他们正站在外面,前面站着的人是白礼煜,好像是在训话什么的,易寒听到了加强练习这四个字,看来就算是他不说,白礼煜也还是有这个觉悟在的。
“其实就这样练武是不成的,我教一些简单的降妖的阵法吧,也许之后会有用。”易寒不再去打理白礼彦而是只顾自的来到他们面前说道。
“这样就更好了,想我四弟当初就是想学这些,可是现如今却不知道人在哪里。”白礼煜开心的说道,可是听到易寒的话,也不禁的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四弟白礼然,这个爱极了自由和向往仙法的家伙,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于是大家便开始跟着易寒学阵法,而就在这三天之后,之前一道从这里离开,准备返回烨城的人,他整个人血淋淋的回来了,而且就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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