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伤口疼痛异常,他可不想就这样一直忍熬下去。奇麟见此,既惊又恼,可是他又不敢阻止香湘,话说他与少时的香湘共同长大,一直对她很是倾慕,凤嫣说她是捡来的凡人,可他一直都不相信,仅凭她可以操纵赤炎弓来说,她就绝非常人,凤嫣早就将奇麟托给香湘来照顾,虽然两人年龄差距甚大,可他一向把她看做是姐姐一样,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的听从,偶尔可能还会娇气的耍些小脾气,这些在香湘的眼里早已司空见惯了,全当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了。
用唾液治疗的这种方法和习俗在他们兽类来看,是一种亲密的行为,尤其是雌性,只能对自己的丈夫或者孩子才能使用,而且在兽类当中是很看重这种行为的,一旦某个雌性动物对某个雄性动物以这种方式来示爱,这就表示两人注定成为夫妻,今后必须长相厮守。香湘已经不止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玄天乐了,只是他为人愚钝,怎会猜透她的心思!如果叫他知道个中的情意,他断不会接受!可是情愫的萌芽在彼此的心中暗暗生长,不论怎么认为对方,心里对对方的那份感情已然无法磨灭!
一炷香的功夫,在她悉心的“治疗”下,他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烧疼了,反而感到阵阵凉风在不停的灌注,清爽清凉。香湘收起了唾液,温柔的问:“好些了吗?”此时他早将在神兽山曾经发生过的情景忘得一干二净,他连连点头,笑答:“真是好多了,没想到你的唾液竟然这么管用,甚至比药都好使耶!”香湘欣然一笑,无意瞥见了奇麟,却见他浑身正在冒火,模样很可怖,玄天乐潜意识的退了退,站到了香湘身后。香湘不解道:“麟儿,你怎么了?”
声音传来,细腻而又润滑,使人听了心情舒畅,所有的不快都会在瞬间消散。他身上的火焰顿然消却许些,微微有一层火光被他身上穿着的红衣衬托笼罩。他撇过脸,好似在和香湘赌气,“没事!不过我们这回可有大麻烦了,那家伙功力不弱,显非一般,这会儿他肯定在纠集部下朝我们这边赶来呢!本想掩人耳目,悄悄的潜到内部,没想到还是破了计划!”
听他的语气似是在暗暗责怪玄天乐的鲁莽,香湘道:“可这也并非我们所愿呀,刚才要不是天乐及时出手,我们俩恐怕就都要丧命在他手上了!”奇麟侧过身,轻蔑的笑了,他没有把话说出来,实质心里已经恨极了玄天乐,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他的身上,只是看在香湘的面子上,才没讲出来。
玄天乐摇了摇手臂,伤口已经不妨碍他正常活动了。“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是先避一避,还是跟他们硬拼?”仗着刚才打败太冥的份上,他神气了不少,说话的口气与气势也有所提升。
奇麟扫了他一眼,又是一阵轻浮的笑:“哼,开什么玩笑,这里是人家的老巢,仅仅那一个大家伙就够我们受的了,要是一同来对付我们,想要收拾我们简直是易如反掌。现在想要逃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我所料不错,他们早已封了灵兽斋的入口。”
两人骇然,玄天乐稍有紧张:“怎么会这样?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门口不还没人的吗?”
奇麟冷哼一声,揶揄道:“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考虑的那么简单吗?现在已经不是我们想打就能打得过,想逃就能逃得走了,从我们进来时起我就察觉到了不寻常的迹象,想必从一开始我们就被算计了!”将从灵兽斋外直到灵兽斋内所遇的情景联想起来,确真隐藏着些许漏洞。玄天乐眉头顿起,指责他道:“你既已发现了不对,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说?”
香湘面色颇为镇定,坚定道:“既然已经来了,还怕什么。就算不能为同族报仇也要救出母亲!”她的话引起玄天乐心中的斗志,两人手掌合在了一起,玄天乐目色坚韧,说道:“说得好!至少要完成一件任务,才不枉我们来这一遭!管它前方有多险恶,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话音刚落,一阵阴森的狂笑从空间内散开,三人惊骇,朝着四周环顾,却不见任何异常。笑罢,那声音嘲讽道:“好有斗志的小伙子!你叫轩辕天乐,是轩辕氏的后人对吧?”这声音老道又不失娇嫩,应该是个女妖!玄天乐微微骇异,不禁朝那声音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不现身?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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