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总是问我将郝珺琪许给我做老婆要不要,我总说,“妹妹,妹妹”。毋庸置疑,那个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老婆是个什么概念。
我最初获得的真实的印象,应该来自我六岁那年。
有一次,我和郝珺琪以及邻居的孩子朱金山一起玩家家。郝珺琪和朱金山为一样小东西——好像是我从郝老头倒在门口大樟树底下的炉灰里抠出的一枚锈迹斑斑的铁钉——但我不确定,发生了争执,朱金山出手将郝珺琪推到在地。郝珺琪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说不出有多恼火,当即冲上去和朱金山扭成一团。朱金山整整大我三岁,高出我半个头。他一下子把我推到在地。可是我迅速爬起来,又冲上去。他再次把我推到在地。我又爬起来冲上去。反反复复,几次之后,不知为什么朱金山反而惧怕起来,也跟着呜哩哇啦地哭开了。我疲惫的扶起坐在地上的郝珺琪,牵着她的手回家,任朱金山一个人在那里哭泣。
此后的印象就越来越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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