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一听这话,大概心里就有些数了。
抬眸从窗户外看去,远远地能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车,距离很远她也看不清车牌号,可八九不离十,她就是很确定在外面的人是霍聿深。
也难怪清姨会这么愤恨。
温浅走到楼上,她掀开窗帘就能清楚地看到楼下的那辆车子,只掀开了一道缝隙,她已经吝啬到甚至不愿意让他看到一眼的程度。
重重甩下窗帘,就当没这回事。
门外的那辆车不知道了何时才离开,只是到了晚上时,温浅给清姨倒上了一杯清茶,这才像她问起当时的事情。
“您知道那天晚上我妈和他都说了些什么?”
她在霍聿深这边根本问不出什么,可又不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可很偏偏蹊跷的是舅舅那边也没有只言片语。
一个人隐瞒是一回事,两个人隐瞒是巧合,三个人隐瞒那绝对事有蹊跷。
只是这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不清楚。
清姨是一点也不愿意提起霍聿深这个人,言语之间带着几分无奈,道:“浅浅,瑜苑的那件事情,不管你相不相信,那都是真的。只不过我们瞒了你这么多年,就是打算能瞒上一辈子,可没想到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短。”
温浅握紧手中的茶杯,“那您是说……我妈妈真的……”
清姨点点头,她似是想说些话,可又是带着犹豫,忽而又苦笑了下,到这地步似乎也没有什么能不说。
“我也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记得那时候你妈妈惊慌无措的看着我说,她做了这辈子最过不去的罪孽。老爷子骨子里就是个封建的人,他接受不了的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松口,哪怕是自己疼爱的女儿。”
温浅思索了片刻,问道:“和我舅舅有关?”
“为什么这么问?”清姨有些讶异地反问。
倒也没有别的为什么,只不过有很多时候,温浅觉得舅舅看她母亲的眼神,并不像是仅仅的兄妹之情。
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不一样,这一点她清楚地感觉得到。
或许她还要感谢霍聿深,让她体会到这一种感觉,却也恨他,又狠狠灭了她的这种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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