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你小时候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离开你父母身边那么久?”
温浅想了想说:“意外吧,不过也可能是人为的,清姨每次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就会恨恨的骂我那小妈两句,不过上一辈人的事情我哪里说得清楚,现在好好地在这不就行了,你说是不是?”
她低头问他,很明显是想要得到他一个很肯定的答案。
可是过了很久很久,他也未曾说只言片语,只是稍稍将她背的更稳了些。
女人啊常常就是这样,就算是毒如罂粟,也抵挡不住会想要去靠近这片刻的温柔。
整整七天,到了那天早上,他们两人一反常态的没有出去,而就是待在酒店里面。
此时温浅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他的指尖在她的发丝间穿梭而过,忽而问道:“我那时候剪了你的头发,你怨了我多久?”
温浅想了想,说:“也没有多久,只不过当时是真的把我个气着了,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独裁的人,不过也没事,你看现在不也是变长了?”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声,听不出情绪。
温浅也觉得奇怪,这几天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翻旧账,会时不时提起以前的某些事情,可他的心思她也一向弄不明白,也就从来没有往深了去下想。
那天中午,周衍正出现了。
也意味着,她这段短短几天的旅行结束。
温浅收拾东西的时候周衍正在楼下和霍聿深说着什么,她从阳台上往下看正好能看到那两人的身影。那一瞬,温浅仿佛又感觉到了那个离她很遥远的霍聿深,高高在上,而不是那个在小镇山雾缭绕时分对她说着老去之后就在这住下的那个男人。
他和她的衣服各占一半,她轻抚了抚他的衬衣,又叠的整整齐齐放好。
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如他所说,也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离开前,周衍正替她打开车门,笑着问道:“太太,旅途还愉快吗?”
她亦是回应一个清浅的笑容。
本想着要早些离开,可到真正离开时,又恍然觉得有些不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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