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你叫什么。”小姑娘像是没有听懂对方话中的不满,反倒是十分友善的说道。
“大蘑菇。”苏问随口打了一句,揉搓着疼痛的肩膀,将散落一地的药材重新装回背篓里交到胡仙草的手中,“你要的草药都在这里了。”
“那个小子,把水和木桶抬进屋里来。”胡仙草指着七才,命令的口气从斗笠面纱下传出。
七才虽然脸上带着不情愿,可还是只能照做,小仙芝连忙跟了过去,嘴里嚷嚷着,“我也要进去。”
“不可能,在我行医救人的过程中,只能我一人。”胡仙草伸手拦住对方,似乎不管对谁,她都是那副冰冷的语气。
“算了丫头,咱们也不急这一时,等等吧!”牛叔轻抚着小仙芝的青丝,慈爱的说到。
“那好吧!”小仙芝失落的退了回来。
苏问看着对方又是木桶又是药草的,解穴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不解的问道:“胡姐姐,你这是打算怎么医治七贵。”
“药浴。”淡淡的两个字从胡仙草口中飘出。
“你确定要一个人吗?”苏问连忙说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说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不错,可始终用黑纱遮住面孔,难道样貌奇丑,若真是这样,七贵可就危险了。
胡仙草根本没有理会对方这种满含深意的问话,将房门猛的一关,冰冷的声音隔着门窗都让人身体一颤,“如果你不想你兄弟死的更快些,最好把脑袋想的东西都给我忘掉,还有,如果在我治病途中,你们敢闯进来的话,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苏问听的倒吸一口凉气,只得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七贵啊!不是少爷不仗义,实在是这女魔头太凶悍了,你的命都在她手里,放心这事我铁定不会告诉巧巧的。”
就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王明渊朝他轻笑道:“看不出来,敢和青蝠门大长老正面交锋的人,竟然会畏惧一个女子,苏问,我真是有些好奇你那些传闻是不是都是道听途说的。”
大闹一气宗,孤身入青锋郡,将沧州毒瘤古大年就地正法,如果再加上这次重创青蝠门,真可谓是把沧州的江湖庙堂掀了个底朝天。
“王明渊,你还不回去见你夫人吗?”苏问冷不丁的提了一句,就像是抓住了对方的脉门一样,顿时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她说,这三年我隐姓埋名,连家信都没有写过一封,实在是有负与她。”王明渊叹了口气,满脸的惆怅。
苏问抖了抖肩膀,也难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般委屈的模样,倒是很好奇对方究竟经历了什么,从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变成了一个粗俐的汉子,而且短短三年竟有开灵修为,要真有这种淬炼体魄的功法,那还不人人抢着学。
“那你这是来投奔我来了?好说,我现在可正是用人之际,不过我可不给工钱的。”苏问满脸堆笑,俨然一副奸商嘴脸,看的莫修缘都忍不住一个哆嗦。
“多好的一幅伤情画面,偏偏被这小子一句话搞的不伦不类,有时候真是让人恨不得痛打他一顿才好。”
七才连忙点头附合,“少爷,你现在发现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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