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话语,念力无形无色,单凭一张嘴如何说的明了,可看对方的神色有些倦了,也不敢再问了。
几人静坐了一阵,屋外突然一声巨响,紧接着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宋老鬼你看不惯我又能如何,打得过我吗?都说了你那一门全是臭鱼烂虾,还不如我一个徒弟,下次再来我散气道撒野,我不把你胡子燎了。”
这般言语任谁听都会觉得是宋贺不敌,然而当苏问看到推门而入的李诚然时笑出了声,活似一颗猪头拱了进来,本就肥硕的脸庞此刻满是青肿,耷拉下来的眼皮彻底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缝隙,身上不知多久没有换过的袍子除开满是的油污还多了一道贯穿胸口的豁口,算是彻底挡不住寒风的侵透。
李诚然本想继续装下去,再看到对方毫不做作的讥笑后,终于是吃痛的叫出声来,“苏小子,你究竟干了什么,怎么会招惹上宋老鬼的孙子,还把人家手臂打断了。”
苏问强忍住笑意,眼神飘忽的说道:“来的时候就告诉你有人欺负我们,你说会负责到底的。”
“谁?宋承河吗?那怎么人家被下了条膀子,你们好端端的站在这,到底是谁欺负谁。”李诚然摸着肿胀的脸颊,两撇标志的小胡子已然变形。
“我那知道他叫什么,只是姓宋,再说了,你不是说自己在澜沧郡说话分量吗?怎么被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苏问瘪着嘴,悠然的说道。
李诚然本想寻个坐处,才想起唯一的椅子已经变成满地的木屑,脸上委屈至极,竟像个孩子一样撒泼起来,“苏小子,你说这话可得讲良心,要不是为了你,我能把脸放出去给人家打,不让那老家伙把气撒干净,你以为观天台那么好坐的。”
“观天台?”苏问听见了个有趣的名字,还没入宗的时候便远远的看见那座直冲云霄的空中楼阁,观天,似乎并不仅仅是形容它高,一气宗有观天台以及有观天台的一气宗,绝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强调方式,更多的当他从李叔说出这三个字时脸上带着的敬畏神色便能知晓,这个所谓的观天台或许真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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