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源愈发惭愧地低下头。
“没关系。”这次顾亦灵倒是很大度，“我可以不在乎你跟班主任之间发生过什么，反正她终归是老师，对我产生不了实质性的威胁。”
夏源勉强松了口气，连忙拿起筷子，亲手给她喂菜，讨好之意不言而喻。
“切，你可别浪过头了。”顾亦灵撇了撇嘴，匆匆吃完饭，便拿起一把换来的新球拍，坦诚邀请道：“我中午还得去训练，你要是觉得我冷落了你，就一起去球场，替我打气加油，怎么样？”
见夏源乖巧点头，顾亦灵不客气地紧紧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前往网球场。
“小灵……”他刚刚完全能感觉出来，原本毫无心机的顾亦灵，现在也学会以退为进了。
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挽留他的心，以至于顾亦灵这样一个率真的人，才不得不让自己变得学会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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