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的人多了,小冉还可以振奋起来。现在她这样,不是个办法!”
“高考?”
李阿姨脸色一怔,眼中越发凄苦:“她这个样子,还怎么惨叫高考?”
“可以的!”
白晓琴重重点头:“可以的!大学里有残疾人专用车道,有补助,只要小冉想,一切都可以的!”
“残疾人?”
李阿姨身子晃了晃:“是啊,小冉已经是残疾人了。”
话音未落,两行泪珠已经滑落脸颊。
“走吧!”
郭客摇了摇头,朝着白晓琴使了个眼色,只是对方依旧是一脸倔强。
两人最终还是被赶了出来,就连礼品也被李阿姨扔了出来。
这让白晓琴明白,只要和孙家但凡有一点关系,他们都不待见!
行在路上,两人同样是低头不吭声。
白晓琴轻轻吐气,缓解了一下刚才的郁气,并偷偷看了眼身旁一脸落寞的郭客。
“那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面对那些人,你也做不了什么。”
她以为郭客是在内疚与当天的事,所以对着她一直不敢开口说话。
“嗯……,哦!”
郭客晃了晃,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对方在说些什么:“我没放在心上。”
“你!”
白晓琴气息一滞,差点没被噎着:“那你一路上怎么不说话?”
“困,精神不好。”
“呵呵……”
白晓琴嘴角抽了抽,打算不在搭理对方,行了几步,她停下脚步:“你不用送了,车就在前面,有安保在,我也不会遇到危险。”
“哦!”
郭客点头:“我去前面超市买点东西,不是专门送你的。”
“……”
“再见!”
白晓琴一甩手中的果篮,留给郭客一个后脑勺:“不,再也不见!”
“呃……”
郭客翻了翻白眼:“不见就不见,有什么了不起的。”
超市就在前面不远,不大,只有两间房,不过菜米油盐到时一应俱全。
“老板,算算,多少钱?”
一个黄毛提着个袋子甩在桌上,浑身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来回晃悠。
“白酒、烟、巧克力、泡面……,一共四百三十三。”
胖乎乎的老板娘拿着计算器来回点动,最后得出结论:“给四百三吧!”
“哦!”
黄毛点头:“那就拿钱吧!”
“嗯……,你什么意思?”
老板娘一呆,就见一把匕首顶在了自己的咽喉。
黄毛脸色狰狞的盯着她:“我说,拿钱!没听明白吗?”
“好,好!”
老板娘脸色一白,身子颤抖,双手哆哆嗦嗦的就去拉收钱抽屉。
“四百三,别拿错了!”
黄毛狞笑一声,一手把玩着匕首,眼中尽是兴奋:“咱讲规矩,说多少就拿多少!”
“老板,面怎么没有散装的了?”
里面的郭客大吼。
黄毛扭头往里回吼:“艹!没散的拿成袋的不就行了,你个穷逼!”
“袋装的贵啊!”
郭客提着一袋十公斤的面粉,朝着柜台走过来,似乎没发觉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
黄毛扭了扭头,看了看手里的匕首,陡然咧嘴一笑,抬腿就朝过了走过来:“小子,你……”
“彭!”
郭客甩手,十公斤的面粉猛地砸在前台木桌之上。
巧得很,那面粉正好甩过黄毛的两只手,和那把匕首,正正全都压在下面。
鲜血从面带下缓缓渗出。
“啊……”
黄毛大口张开,就要发出惨叫。
“三十八是吧?”
郭客从怀里掏钱,胳膊上扬,恰恰定在黄毛咽喉,让他的惨叫戛然而止,只剩下翻着的白眼。
“呃……,是,是吧?”
老板娘捏着钱,来回打量着两人,也不知是该收钱还是给递钱。
“给你。”
把钱放在桌台,郭客干脆利落提起面粉就走,甩起的面粉袋更是正中黄毛头颅一侧。
“彭!”
黄毛侧身而倒,脑门恰好砸在桌角,当即两眼一翻,直接倒地晕了过去。
而此时郭客的关门声,也随之响起。
“呃……”
老板娘看了看门口,又探头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黄毛,只觉脑海一片凌乱。
一碗面条,一大盆菜,郭客一边开吃,一边翻看着最新的报纸。
《质问警方:黑夜怪侠何时归案?》
《犯罪率下降,是谁之功?》
《以恶制恶,法治社会的耻辱!》
时事每天再变,郭客却已经能够做到报纸上对自己的褒贬淡然看待。
下午依旧回学校,醒的时候看书学习,困的时候则闭目休息。
放学后,前往凤羽大厦,信立咨询事务所。
至于晚自修,郭客从未上过。
“兄弟,今天干一场怎么样?”
街角,有人拉住朋友,递过去香烟:“这几日兄弟兜里紧,都快半个月没去夜场耍了!”
“不行!”
朋友推拒香烟:“有那家伙盯着哪。”
“浑栾市那么大?他抓住咱们的几会都可以买彩票了!”
那人压低声音吼叫:“怎么着,你还想找份工好好过日子不成?”
“我现在就在找工作。”
朋友有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一旦被抓,下场什么样你该知道。”
“刘子还在家里躺着哪,那条腿以后怕是都不能走路了。那家伙可跟衙门的人不一样,可是真敢往死里下手的!”
“艹!”
寒风中,两人瑟瑟发抖,看着过往的路人双眼通红,却不如往常一样敢伸出手去。
郭客扫过两人,紧了紧衣服,进了大厦。
“小郭,生日快乐!”
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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