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命盘是人出生的那一刻,天空中星体排列位置完全一样的星图。
因此要排出一份正确的星盘首先得有确切的出生日期与时间以及出生地点。而且即使是同一时间,但不同地点看到的天空是不一样的。
命理学命格,是推测个人未来命运的学问,命理师以各式各样的天文(包含出生年月日的纪年法)、地理(包含节气气象)、人文(包含人生活周边自然与不自然的一切)等特征,来推论人的性格特性与各项运势。
数秘术是指任何一个将数字连结于物体或生命的信仰或传统。阴阳学中的命理学命格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无论多么微小的邂逅都必定会影响未来的命运,缘分缔结就不会消失。
世界貌似很大,其实很小只限于自己看的见的,手摸得到的。也是因此,古人认为名字是很重要的事情,好的名字直接可以影响人的一生。
而有些人,由于某种原因,取了一个帝王的名字,想受的真龙之气的庇护,殊不知你一个普通人,别说受不得龙的庇护,真龙之气岂是尔等草民能够压的住的,轻则不能轮回,重则直接灰飞烟灭。
按照叶黎宸所讲,我的这个情况就跟上面差不多,不过我爸一个大老粗,他可不是为了让我蹭真龙之气的,完全就是心血来潮。
叶黎宸道:“我在洛阳认识了一个孩子,跟小忆同名同姓,而且不出我所料,恐怕他们八字相克。我之所以说怪不得会这么强烈,是因为我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帝王之命,”
讲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道:“其实我原本虽然有些猜测,但是完全摸不着头脑,直到昨天晚上天降异象时我才明白,那孩子是在帮我,他是给了我一个有东西可算的机遇,不然恐怕我一辈子也弄不清楚。”
说了这么多我妈只关心我的病怎么样了,叶黎宸就道:“帝王之命的名字,小忆压不住,唯一的办法就是改名换命!”
“改名?!”
我爸妈直接愣住了,然后道:“姓名都要改吗?”
叶黎宸点了点头,道:“都要改!”
由于这事关系到我的小命,所以我爸妈也不敢犹豫,就问他改什么,叶黎宸却说他要再算算。
等他用八字倒推伤门推算完毕后,他道:“对方紫气这么强烈,除了秦始皇不会是别人,既然是秦皇的转世,那就姓秦吧。至于名字……”
不说妖道已经让道门中人如临大敌,就是一个旱魃暴露出来苏忆恐怕也是难逃劫难,于是他道:“既然如此,那就姓秦,单名一个绍字,叫秦绍。”
其实这里是叶黎宸藏了私心的,绍字交了一个刀口,何尝不是在描述苏忆是在刀口浪尖上讨命呢。
从那天起,我的一切都变了,我不再叫苏忆,而是叫秦绍,变得不只有名字,就连我的性格也变了,从以前的贪玩耍闹变成了冷静和沉稳,或许冷静这个词不适合用在一个五岁的孩子身上,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也从那天开始,秦绍都没有见过叶黎宸,到最后实在等不及,也就忘了自己当初说的话,直接就暂时取而代之主导了苏忆。
“哎,这地空着也是空着,能不能让我坐一下?”
秦绍吹了吹杯中的茶末,道:“不能,我不喜欢跟人平起平坐。”
那人不死心,听得出来他笑了一下,道:“不用不用,我在上你在下就行。”
秦绍挑眉道:“最近是怎么了?这么多来找死的道士。”
那人咦了一声,将手里拿着的狗尾草塞进嘴里叼着,一屁股就坐在了对面,笑着说道:“半个月前,洛阳天象大变,紫气东来。我本来是要去四川的,途经此处竟然发现了浓郁的紫气,而且这紫气还在不停的移动,最后我就跟着找到了这里,你就是帝王,我说的对不对?”
秦绍道:“我不跟你这种反国家的脑残沟通。”
那人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说道:“哎哎哎,别这样啊,我还知道你就是洛阳妖道,这个总对了吧?”
这个消息的确是跟爆炸,不得不说,就连秦绍家里的那个人都不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这个陌生人谁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果然,他的脸色黑了下来,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动,显示出他的内心也正处于愤怒的边缘。像秦绍这样的人,一定无法忍受自己的秘密被人掌控。
他到不是跟苏忆一样怕曝光了被人追杀,其实秦绍就是为了臭屁有神秘感,身份曝光了到时候一堆人找上门来麻烦的要死。
于是秦绍铁青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看向那人道:“你到底想干…?”
这一抬头直接就顿住了,那人面容很是讨喜,苏忆之前的女扮男装是故意为之,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男生女相。
刚毅的面容中透露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两道浓浓的柳眉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带着笑意,就像一弯新月。下面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羁的放荡,但是看他面相又没有一丝的邪气,说实话,这很是和秦绍眼缘,按照相书上说这种面相是多福之人。
“什么?”
等到秦绍回过神,这句话也刚好说完。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段惊风,龙虎山少掌门。”说完就伸出了右手,这是一个握手的动作。
秦绍挑了挑眉,神情不变,道:“有事?”
段惊风无奈的笑道:“给个面子啊。”
秦绍冷笑道:“没脸没皮的家伙,要什么面子?”说罢伸出手跟他虚握了一下。
谁知道段惊风趁势就伸手揽过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我有个好地方,你去不去?说不定你想找的人也在那里。”
在段惊风的手碰到肩膀的一瞬间,秦绍当时就僵住了,然后一脚将他踹开,浑身不自在的指着他道:“你、你很大胆…”
段惊风吓了一跳,恍然大悟般的笑道:“哎呀,原来你有人体洁癖啊,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碰你了。”
“哎哎,我说,我好歹也是龙虎山少掌门,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比如害怕?”
秦绍十分别扭的扭着脖子,一个劲儿的用毛巾擦,恨不得把那层皮擦掉,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道:“就凭你?”
段惊风顿时觉得心碎了,一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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