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的沈彬瞠目结舌地坐在那里半天反应不过来,杜彦德歉意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这是我的卧室,我昨天晚上中了迷香,早上醒来的时候东西都丢没了,还有一个同事也不见了,现在我们要知道来的是些什么人,还有他们把我的同事绑架到哪里去了。”
发电机的轰鸣声响起,几个人用电钻或者螺丝刀与木螺丝在门上打孔和安装摄像头。
黄老爷没多久就接到了通报,那边院子的人跑来报告说海商的院子里来了很多生面孔,每一个都是穿着奇特,皆是髡发。其中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髡发人,一言不发,只在杜彦德和两个仆佣的陪同下里外转个不停。
一旁的仆佣们此时也非常吃惊,这位黑衣服的髡发老爷从杜老爷房间里出来之后就一言不发,只是闷头在每间屋子里到处查看,一会爬梯子,一会儿又拿着个小玻璃镜子看看,时不时掏出个的笔在一个雪白的本子上涂抹。这大概就是美国捕快吧?他们是如何这么快从美国赶过来的?
一个半小时后,沈彬疲惫地完成了现场的勘察。
“这是多人合伙作案。”沈彬坐在书房里向杀气腾腾的营救小组介绍情况。屋子里的大方桌被竖起来搁到杨铭焕的床上当作黑板,黑漆漆的紫檀桌面被他手里的石灰饼子荼毒着。
“你们看,犯罪份子是从寨墙上下来的。”他在“黑板”上画出了院子的平面图,“整个院子的院墙都有七八米高,一般搭人墙是进不来的,他们用的是抓钩。”
“飞爪吗?”
“不是,只是一种抓钩,墙头有明显被钩子刮过的痕迹,瓦片也掉了不少。这种抓钩就像一个铁锚,制作容易,使用方便,我国现在还有不少犯罪份子还在使用。”
“他们进来后,分为两组,首先在第一进用迷香迷倒了仆人。接着从门廊进来迷翻了我们的人,方向是顺时针进行的。”说着他在黑板上逐一画出路线。
“他们在门廊下等待了一阵,然后进入了书房的保险库,扭断了外面的锁,但是却找不到打开防盗门的办法,然后回到第二进院落进行了搜索,最后抬走了人质。”沈彬仔细地画上了路线的箭头。“路线还是从原路返回,出去后通过绳子攀登上墙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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