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你修行的大碍!”
叶求知正挟了一块点心送往嘴边,听了此言,便即停著不食,心道:“原来还有这个讲究。”想起在岛中之时,岛上种的都是灵谷,所食者都是精粮,到了筑基后更是不食不饮,原来全是为此。师父之前从未与他讲过,想来是因辟谷乃是应为之事,因而未与他过分强调分说,而他也自觉遵守,丝毫不以为异,不想里面还有这等道理,看来水挼蓝此话不假,倒非唬弄这个裘掌门。
他是名门大派弟子,水挼蓝之言他稍加印证,便即明白是真是假。可裘掌门碍于出身,于此理却从所未闻,但他毕竟修为不俗,听后顿知水挼蓝所言恐怕非虚。他头上冒汗道:“这……这如何是好,你可有什么法子祛除我体中的浊气?”
水挼蓝道:“我既约了你来就是为了此事,我帮你袪除浊气,你却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裘掌门道:“什么请求?”他正要催问,但随即一想对方的条件未必易办,此时千万不可显露焦急之态,以免对方坐地起价。
水挼蓝道:“听闻贵派藏有千年滕蛇的遗蜕和数滴精血,我们便以此做个交易如何?”
裘掌门一听,颇为不舍,说道:“三位倒是好眼力,竟看中了我派中的这个宝物。却不知你所说的袪除之法值不值得我以之交换?”
水挼蓝道:“值不值得,待会裘掌门一验便知。”
裘掌门见她说得甚有把握,说道:“哦,水姑娘不妨说来听听。”
水挼蓝笑道:“这么说裘掌门答应了?”
裘掌门皱眉道:“你们非它不换吗?敝派虽不算殷实,除此之外尚有几件还过得去的小物件,说不定能入三位的法眼?”
水挼蓝道:“除滕蛇外,我们别无兴趣。”
裘掌门沉吟道:“三位不妨先随我到敝派暂歇,容我考虑一番可好?”
水挼蓝摇头道:“贵派深户大院,门庭森森,小女子望之胆怯,不如就在这里谈好了。”
裘掌门见她油盐不浸,说道:“你可知这滕蛇究竟活了多少年?”
水挼蓝道:“倒要请裘掌门见告。”
裘掌门道:“此蛇活了四千多年,是敝派最珍贵之物。”
水挼蓝凝视裘掌门,忽笑道:“此蛇活了四千多年,却不知裘掌门还有多少年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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