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
四师弟放缓语速,道:“他妈的,这小和尚硬说我们两个是他的徒子徒孙。妈的,我们要是他的徒子徒孙,岂不都是和尚了,我们是和尚不要紧,大师姐又是什么,尼姑吗?”他滋溜喝了一口酒,又道:“这和尚大言不惭,非说我们六识门是他佛教下院的下院,要我们认祖归宗不可,真是岂有此理!”
叶求知听到这里已然明白,原来这六人倒非什么强盗土匪,而是同为一个六识门的人,想必这四师弟与瓮声瓮气之人吃了那小和尚的暗亏,因此找同门应援来了。心想:“六识门是什么门派?”在路上,朱世杰倒也跟他讲过一些门派,却未提到六识门。但所谓六识,他是知道的,分别是眼耳鼻舌身意。
又一人道:“两位师兄不必生气,且喝口酒压压火。”此人身材高大,坐在那里就如一截铁塔一般,不过听其语气却颇憨厚。他给两人分别斟了一杯酒,问道:“后来怎样了?”
那瓮声瓮气之人是三师兄,说道:“那小和尚巧言善辩,四师弟虽然话快,但一急之下就听不清楚,我们哪说得过他。后来我见动口不行,就动手吧,哪知……哪知……”
二师兄道:“哪知你们动手仍是不行。”
三师兄惭道:“正是。”举杯一口饮尽,借以掩饰窘态,其实他头戴斗篷,别人也看不出他的表情来。
当下二师兄向唯一没有讲话的斗篷人道:“大师姐,你看怎么样?”
大师姐道:“这小和尚既然不将我们六识门放在眼里,又如此折辱,我倒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忽然楼梯口处有人道:“好香,好香,这是百花娘子调的百和香吧?”一人走了上来,边说边吸动鼻子,往六识门六人走去。叶求知吃了一惊,以他现在的修为,竟不知此人是何时上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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