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顿时吸进去不少,头脑晕眩起来。而那老五更是眼睛模糊,看不真切。
老者在叶求知取药时,从他打开的格子就知他在调配迷药,暗赞他机灵,早闭了一口气。这时嘴边伸过一只手来,塞给他一颗解药。他暗道不好,一把抱住叶求知向旁边滚去,脚下勾着一只板凳,踢向另一边。
但听得两下声响,他刚才的站立之处碎了数块地砖,板凳也裂成数块,好在他知道这些人耳朵极是灵便,稍有响动,追击便会随之而至,才躲过了刚刚的雷霆一击,当下他捂住叶求知的嘴巴,一动也不动。就听那大哥说道:“老五,他们在哪里?”
老五道:“我眼睛睁不开,看不见。”
大哥道:“你带着老六封住后门,老二老三堵住大门,老四和我在这屋里搜寻,切不可让他们跑了。”
几人齐声答应,老五拉着一人往通向后院的偏门摸去,并站在那儿,防叶求知他们从此逃走。而大哥则和另一人从大门的两边分往屋中摸去。他们从刚才的情形中已经猜知,这老者不是实力大损,就是武功未复,要不然早就大加厮杀了,何必隐忍到现在。但为小心故,仍都抽出兵刃,全神戒敌。
老者暗暗叫苦,知这迷药临时匆忙调就,威力不大,时间一长,药性便过,那时老五一旦恢复了视力,他们将再难逃厄运,只有及早脱身才行。可前后两门均有人把守,中间又有人搜索,哪能轻易逃走。当下瞧着大哥和老四的来势,悄悄地在两人的空档中穿走。此举动实是危险万分,稍有不慎,发出响动,一柄钢刀就会迎头劈下,一命呜呼,可在此情形之下又不得不如此。
就在这惊险之际,急听得门外有人道:“奇怪,这些人远远地围着看什么热闹?”跟着叫道:“唐师姐,唐师姐,这边有个小医馆,快来,快来。”
接着听见几个奔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到得门前,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一字一句地念道:“回……春……堂,这家医馆怎么大白天的关着门,那些人又在看什么?”跟着门上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屋里各人俱在紧张,对之均不闻不理。那敲门声却是不断,一人大声道:“屋内有人吗?”
忽听远处有人高叫道:“喂,几个小孩,快走远些,不要进去。”却是观看的人们好意在提醒。
那少女提高嗓音问道:“为什么,难道这屋子里死了人,不祥吗?”她见人人对此远而视之,却又不敢靠近,因而出言相问。
不听有人回答,那少女又道:“你是叫我过去吗?”听她之意,似有人招手叫她过去。
过得一瞬,她即转回,边跑边兴奋道:“有人入室抢劫,活该叫咱们撞上。”
便听大门轰地一声巨响,那守在门口的两人连人带门地被撞飞了开来,腾空而起。大哥和老四不明所以,听见头上风声,以为有人袭到,举刀往上撩去。
当当两声,两刀分别被人架开,各自手臂酸麻。有人道:“是我们,不要动手。”
这四人一交手,便知自己人,当即住手。大哥心中一凛,这两个兄弟的武功俱是不弱,不在己下,竟被人一击而飞,可见来人的功夫之高大是不凡,忙喝问道:“是什么人?”
就听一个少女道:“咦,竟是一帮瞎子!”
那老者本也以为是有高手到了,不料进来的竟是几个少年男女,年龄都约莫在十三四岁上下,不暇思索,拉着叶求知便往门口闯去,口中喝道:“快退出去,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
那大哥一听老者说话,一记劈空掌向发声处劈去。老者才奔得两步,便即中掌,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向外飞去。当首的少女一见,柳眉一竖,腾身跃起,接住了老者,往大哥落去。大哥听声辨位,一刀疾劈而去,势如奔雷。哪知这一刀竟砍了个空,接着自己的小腹一痛,整个丹田之气立即涣散。接着连听几声兵刃坠地之声,和几声闷哼,忙忍痛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了?”
有人回道:“我们……我们被废了武功。”
大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万念俱灰。来人竟在一瞬间连败他们六人,这份本领直是匪夷所思,不似人类所能有,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少女道:“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竟入室行凶,今日废去你们的武功,让你们再也不能作恶,还不快滚。”
老五挣扎着站起,扶起众人,跌跌撞撞地去了。叶求知被师父的前冲之力带了一个跟头,跌翻在地,站起时,这干人已然被制住,垂头丧气而去,知这少女不简单,忙从她手里接过师父,见他面如金纸,脉息紊乱,喂他服下几枚救命丹药,扶进房里休息。
他出来向少女致谢,少女道:“你且不忙谢我,快帮我看看我的宠兽,看它是否有救?”从腰间的锦囊中掏出一只小兽来,捧在手上。
叶求知见那锦囊也只普通荷包大小,竟放得下这样一只小兽,心中奇道:“变戏法吗?”再去看那小兽,毛色雪白,煞是可爱,只是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叶求知将它放在另一半完好的柜台上,检查它身上是否有伤。他学医至今,尚未出师,不想今天第一次出手,医的竟不是人,而是一只小兽。若在以往,他便要推辞,以免自己学艺不精,贻误害人,只是现在师父受伤,眼前的少女又是救命恩人,不好推却。
他一边检查,一边询问:“它发病之前可有什么症状吗?”
那少女转睛略一凝思,道:“它昨日之前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便暴躁不安,狂叫不休,现在更是昏迷不醒,你看它还有救吗?”说着,脸上的神色担忧不已,显是这小兽平时极得她宠爱。
叶求知见她眼珠黑白分明,转动之间灵动已极,星眸似点漆一般,透着一股灵慧之气。又见她雪肤瑶鼻,竟不自禁地有些拘谨,暗道:“好漂亮的女孩。”这女孩的妍丽实是他平生所仅见。
他检查了一遍小兽全身,亳无伤痕,忖道:“这几人身着长衫,不似我本地人打扮,连滴汗都不出,实是奇怪。难道这小兽是水土不服?”
他所处之地是烨州的青阳镇,常年炎热。可观眼前的这几个少年虽着长衫,但却面色如常,不见其流汗,不由得奇怪。他却不知这几个人不同凡俗,均是来自玄门正宗的大派,早就寒暑不侵了。可说到水土不服,小兽却无腹胀、红斑之状,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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