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怒骂:“玛的,你怎么开车的?啊?”他手底下有几个握着荷枪实弹的狱警,拉出来那可是相当的骇人。
未料那车上跳下来三条壮汉,比起他还要凶狠,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套着一件背心,留着板寸头,手中拿着一根钢管,在那黑色普桑被撞烂的引擎盖上使劲一锤,骂道:“你个傻X叫什么叫?妈了比的,老子还问你怎么开车的呢,大路上乱窜你妈啊!老子车让你撞烂了,拿两万来,否则老子废了你!”
张国安可没想到,这家伙比他更横,其他两个壮汉也是提着钢管,逼了过来,大有揍张国安一顿的架势。
沙土运输这活儿,当然是一个人干不成的,总得有一大批的人手,罩场子,找司机或者租车,这些司机都是一块的,平时都是团结在一起的,现在当然都是帮衬自己人了,甚至说白了,他们其中有些是为了养家糊口来开车的司机,但更多怕是沙石场罩场子的混混。
张国安一时被搞的极为狼狈,可是他又找不出个说法来,这些个司机,说白了不就是群高级点的农民工么,和他们讲理?
他身上浮出一阵冷汗,连忙给那被撞的卡车司机道歉,可是那板寸头却很是凶悍,不管不顾就是要他拿两万出来,摆明了要讹诈他了,闹得张国安火气上冲,把自己身份也摆出来了,当听到他南郊监狱的主管时,这群司机还是被吓了一跳。
可是转眼一看这么个中年人,开个烂兮兮的捷达,真的就是那南郊监狱的负责人吗?
真闹得不可开交,一辆皮卡唰的开了过来,这时候大多数进城的车,出城的没几个,所以张国安这边还是通畅的。
那伊劈开开到旁边不远,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个红脸汉子,似乎刚刚喝了不少的酒,他一露头就大声骂道:“草,堵在这吃屎啊,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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