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杏儿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噩梦,甚至很有可能永远与她相随,想忘也忘不掉。
她猛地躲了一下脚,凌空而起。
向着明月而去。
数息功夫化作白玉盘中央一个黑点,然后消失。
她原来站的地方,准确说是她脚躲下的周围,并没有出现一个坑,但是明年这里是不会再长出野草了。
……
月光透过窗子斜斜地投在西厅的墙上。
雨生站在窗下,姿势和两个时辰前一样,仍月光浇洗。
她并非不愿出手。
其实她只是想试试看。
看看这个身体究竟能承受多少,结果比她此前计算的略差一些。
若是那些护体的白光没能出现或许可以算的上完美。
她转身走向床榻,嘴巴微微抿了一下。
似乎接受了这个结果。
毕竟那人是除了她自己外最了解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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