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
有人觉得小孩子是最富有生命力的,但是小孩子可以说是人类这个族群中最脆弱的个体之一。
有人将有生命力简单的归于年轻,这在言鼎看来有些偏颇了。
一个生命体的生命力水平要通过多方面的因素来综合考量,比如生命体现在的生命状态,强壮的个体,自然比瘦弱个体拥有的生命力要多,健康的个体,自然要比生病的个体更加富有生命力。
当然,这只是言鼎的理解。
因为在这种拥有超凡力量的世界,无论是漫威世界还是无限恐怖世界,生命力都不是抽象的一种概念,而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一种超凡力量。
生命力可以被吸取,可以被利用,可以被消耗,可以被赋予。
言鼎的实验就是要验证,一个生命个体,如果达到了这个生命个体种族所限定的极限的话,那么它的生命力水平是不是会远远的超过这个种族中的普通个体?
言鼎的这一番操作,无疑是会大大的消耗面前这个人的生命潜力,也就是寿命。
但是言鼎始终认为,人体的生命力消耗缓慢并不是仅仅是节流那么简单,应该是生命的恢复与生命力的消耗,形成一个动态平衡,这个动态平衡偏向消耗还是偏向恢复,才是影响生物寿命的重要因素。
之前言鼎也做过类似的实验,用的是那些暴走族嬉皮士,当然,这一切都源于自愿。
起码在他们做出选择的时候是自愿的。
之后再后悔,那就不是言鼎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如果可以随便后悔的话,那选择的意义不就不存在了吗?
仅仅是配合做了一个实验,就得到了极度强大的身体,无论是去做健身教练,还是去参加健美比赛,通过合理合法的手段去改变自己现有的生活状态。
还是用这份力量去打地下黑拳,去混帮派,走歪路邪道,都由他们自愿。
尽管言鼎在地下世界被人称为恶魔医生,但想与他签订契约的人仍然是数不胜数。
人们向来只看得到好处,而会去选择性的忽略其中可能要付出的代价。
整个过程和今天的过程其实类似,只不过手段没有这么暴力,也没有这么堰苗助长,急于求成,过程会持续大概一周左右,让他们有时间用身体的自然发育能力把实验效果发挥出来。
像今天这种短时间内的催生可不是普通人类能够承受得了的强度,无论是极度的痛觉刺激,还是细胞极速分裂造成的寿命损耗,最简单的一个,内脏极速运行会很容易造成内脏衰竭,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是普通人类承受的了的强度。
而面前这个人毫无疑问是完完整整的承受了下来,而且言鼎给他的大脑动了手脚,无论受到多么强烈的刺激他的大脑都不会开启那种自我保护功能。
他必须从头到尾的接受这种痛苦。
感受自己身体内部的每一处细微变化。
普通的状态下感知不到很正常,那是强者的专利,但是现在既然需要他感知到,那就走个捷径。
让痛苦成为感知的手段。
让他的精神和肉体,在这种急剧的痛苦之下达成共鸣。
才能进行下一步。
面前这个男人原本就苍白无血色的脸这时候变得更加白了,双眼还在暴睁着,嘴巴微微张开,却再也不能张得更大,想要喊出声,却没有那份力气。
痛!
全身上下从颅骨到趾骨,每一处都向他传递着强烈的信号,通知他这些部位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同时伴随着疼痛,细胞增生时候的那种麻痒也一并的传递了过来。
相比于疼痛,这个还要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
要是受过伤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经验,真正的痛苦其实只是伤口刚开始出现的那一段时间,疼痛会格外的剧烈,但其实只要把那一段疼痛熬过去,之后只要不再去触碰伤口造成二次伤害,伤口就不会再散发出剧烈的痛感了。
这其实也是身体的一种刻入基因本能的反应,痛苦是为了传递警报,告知大脑身体受到了损害,只要起到了通知的作用,持续的痛苦就没有必要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既然需要痛苦作为感知的手段,那自然不能让痛苦这么轻易的就被弱化。
事实上,真正造成伤害的时候只是骨骼被碾碎的那一瞬间,之后细胞增生的麻痒就会盖过疼痛,这才是正常情况下,大脑感知到的信息。
但是现在痛苦和麻痒并驾齐驱,哪一个都没有衰弱一分的迹象。
这当然是言鼎的功劳,他的身体机能被言鼎稍微改变过了,仅仅作为通知的痛苦信号会持续不断地发送,而且伴随着身体的愈合和结构的改变,传递过来的信号也会随之改变,身体的每一处细微的改变都会以最暴力的方式刻入他的大脑,深入他的灵魂里。
这种程度的痛苦几次让他想要晕过去,但是身体里得自我保护机制就像是沉睡了一样,他再也不能通过昏迷来逃避痛苦。
恶魔医生果然名不虚传。
现在想起之前的庆幸,果真是天真又可笑的想法!
言鼎的精神力扫描一直关注着这个男人身体的每一处细节,时不时的为他补充一些营养物质,例如补一补钙什么的,让身体蜕变的过程不会被打断。
整个过程完成,足足过了三个小时。
这还是言鼎堰苗助长的结果,骨骼的强度其实没有达到言鼎当初研究时理论上的强度。
就像催生出来的木材始终不如百年木材那样结实耐用一样。
不过这种情况其实足够了,言鼎其实不需要造出一个金刚狼,只需要让他的骨骼强度足以承受他的肌肉力量,让这具身体能够正常的运行起来,进行正常的生命活动,有能够让他进行下一步的条件就够了。
就在骨骼愈合完成的一瞬间,言鼎没有多等,没有给这个人一丁点休息缓解的时间,他那因为长时间承受痛苦紧绷的神经还没来得及稍微松懈一下就又重新紧绷了起来。
这一次不再是骨骼的痛苦,也不是身体里受创伤的内脏的痛苦,而是说不清楚的地方,好像有看不见的管道。
面流动着的是滚烫的岩浆!
那种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