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华丽家具,就是几张高脚圆桌,以及几把靠背椅。
往前走了几步,白解看到堂上挂了一幅水墨画,留白甚多,只是简单画了几个人影。说是人影却没有面目,全站在一艘小破船上,由几根线条勾画出了船的去向。
尽管不知道这画是什么意思,但这作画人的水平白解却是看得出来的,这一笔一勾,犹如神来之笔,充满了绝妙的韵味,仿佛不是在作画,而是在练刀,所有的线条都与刀术是那么的契合。
下意识地,白解顺着笔势挥动了下手臂,挥舞之间,右手变得轻盈绵柔,仿佛化为了潺潺流水。
到了兴头,白解朝着脚下划了一记,登时一抹细芒脱手而出,将光滑的地面划出一道两指宽的破口,无声无息。
看到地上的显眼破口,白解立刻停下了挥舞,想要采取某些办法来弥补这个破口。
可还没等他采取行动,头顶就多了一道诡异的闪电,然后悄然地击中了白解的脑袋,让他不住地抽搐了一会。
过了片刻,待白解的头发变成卷成了波浪状后,身上的电芒才缓缓消失,随后,地上的破口也恢复一新。
“这感觉···真刺激!”白解低声嘟囔道。
他不敢再继续研究画卷上的特别之处,连着喘了几口气后,一屁股盘腿坐在了地上,闭目开始冥想。
经过几个小时的冥想,先前消耗的精神力恢复了大半,至于身上的皮肉之伤,以他觉醒了一次的超强体质,根本用不着半点担心。
瞅了一会时间,竟然已经快到午夜,白解于是将背包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这两个玩意今天倒是非常安静,没有蹦蹦跳跳地向他求食,像是变成了两个乖宝宝。
白解取出随身小刀,照老位置划开血口,将血液滴在了它们上面。
可这两个家伙似乎沉睡了一样,面对着到了嘴边的鲜血,却一滴也没有吸纳进去,全都沾在了表面。
白解觉得奇怪,将伤口用药膏堵住后,便凑近了观察它们的表面。
“咦!?”
这么凑近一看,白解看到了一层薄如纤纱的光纹,像渔网一样将它们牢牢地包裹住。
他记得先前可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如果不是在外面染上的话,就是这里的环境造成的。
可这件事情对于白解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杜六甲特意吩咐过,必须每天晚上都给它们喂食,如果遗漏的话,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后果。
连杜六甲那样实力不俗的人都这样说,这个后果绝对不是白解能够轻易承受的,他可不敢冒然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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