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龚国邦说道。
“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杀我。”鬼道人一朝被人打回解放前，又在协会人手上，已经什么底气都没有了。
“五鬼除了你，其他人的行踪，告诉我。你可以转做污点证人，说不得还可以减轻一些罪罚。”龚国邦漫不经心的挑了挑指甲。
鬼道人哆嗦了一下，立即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五人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没有固定的联系方式。”
龚国邦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任何事情都不会影响他的情绪。
他微微一笑：“不说是吧，我们回去慢慢探讨人生……”
鬼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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