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赶紧安排车送医院,半道上他们爬起来就哈哈大笑,气得大家真想揍他们一顿。
更可气的是,训练中他们的动作不到位,班、排长纠正错误时难免手脚重了一点,他们就象杀猪一样叫喊着倒在地上,说干部打人还是好的,甚至有几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新兵竟敢出手将班、排长打得鼻青脸肿,还干部们又不敢还手,觉得真窝囊……
王小伟却禁不住“哈哈”笑道:“真逗,这些新兵蛋子有意思。”
郭团长盯着他说:“你觉得他们有意思?那就好办了。这几个最捣蛋的新兵就在你们一连,而且都在你俩要上任的一排和二排,等会我看你还笑得出来不。你以为我们真的是为你俩接风,这是在给你们敲警钟。”
王小伟吃惊地:“啊,团长,你们是不是在故意整我们兄弟俩,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那几个捣蛋的兵不然怎么都在我俩要去的排里?”
王大伟笑道:“小伟,不用问,一定是团长他们故意把这些兵安排在一起,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想让一粒老鼠屎搅坏一锅粥,首长们,对不对?”
邹毅乐道:“大伟,你们兄弟俩真聪明,一想就明白。但这不是我们的主意,是师长命令我们这样做的,他说,这几个兵既然都跟小伟一样大,都是同龄人,思想上好勾通,你们又都是城市兵,同样都贼机灵,就把这几个捣蛋的兵全部弄到小伟那个排里去吧。所以,这个星期就把六个最捣蛋的兵全部调到了一连。”
王坚说:“小伟,我们怕你一个人对付不了六个人,就让大伟也承担了三个,只是一班那个叫高长河的你要小心,他今年也二十岁,只比你小几个月,长得比你还高、还壮,是最难对付的一个,也是给原来所在连的班、排、连长们吃的苦头最多的一个。”
罗文斌也笑着说:“你们俩可真得小心啊,他们来我们一连才一个星期,就打了八次架,要不是我们让战士们暂时忍着,我们连恐怕打开了锅。昨晚就有一个喊肚子痛的,害得我和指导员深更半夜叫团长派车往医院送,他半路上不仅‘哈哈’大笑,还骂我俩是大傻瓜。”
曾援朝说:“当时把我气得真想揍他一顿。唉,我这个指导员当得也真窝囊,根本无法跟他们讲道理,讲横理又担心影响不好,真是气死我了。”
王小伟苦笑道:“大伟哥,看来今晚我俩睡不成觉啦。”
郭团长说:“这样吧,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我们全力支持你俩。”
王小伟正经地:“团长,这可是你说的,那就麻烦你马上请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而且一定要很漂亮的,今晚就住到一连去。哎,你们这样望着我干什么,医生是为了随时检查病情的真假,漂亮嘛,说出来不好听,男孩子都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出丑,要是出了丑,那心里呀真不是滋味,几个月都会无精打采,明白了嘛,我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呀。”
罗文斌一愣道:“对呀,小伟,你这个主意真不错,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王大伟笑道:“小伟,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光着屁股在女孩子面前出了丑,才会想到这一招的吧。”
王小伟喝道:“大伟哥,你瞎说什么。”
“哈哈!”大家都笑了。
郭团长爽快地:“好!我们就听小伟的,等会邹营长和王教导员去一连宣布任命,我去请女医生和护士,今晚就进驻一连,但时间只有一个月,你们俩还有什么要求?”
王大伟说:“还有一个要求,如果有人真敢同我们动手,我们兄弟俩肯定会还手,非把他打趴下不可,但你们放心,我们不会打伤他,只是让他知道,部队里讲官兵平等,在打架上面也是平等的。”
王小伟说:“对,打输了我拜他为师,他输了就得听我的,这就是社会上的逻辑。那几个捣蛋的兵在家里时一定在社会上混过一段时间,他们的思维方式就是欺弱怕强,我们也就顺着他来,打一架也无所谓。首长们,同意我们兄弟俩的意见吗?”
郭团长扫了一眼在场的干部,严肃地:“我不能表这个态,反正一条,打伤了人我处分你俩,把这几个兵带出来了,不用退回家,我就请客。”
兄弟俩相识一笑,起身道:“是!”
郭团长摆手道:“好了,坐下吧,你们兄弟俩还真有点子,尽是一些我们想不到、又不敢做的方法。大伟,说说小伟光着屁股被女孩子看到的事,让我们也分享分享。”
王小伟慌得叫道:“大伟哥,我吃饱了,快走吧。”
他拉着哥哥提起行装就走,团长他们笑着送出门,邹毅他们接过兄弟俩的东西,说笑着向一连的营区走去……
兄弟俩回到一连,战士们都在午休,在宿舍坐下后,说晚上就睡到一班和四班去,这间宿舍就留给要来的女医生和护士住,并要求邹毅他们下午暂时不要宣布两人的任命,等下午战士们训练时,重点看一下那几个捣蛋兵的训练情况,看能不能找到对症下药的良方。然后两人洗了下脸,王小伟还拿出小镜子照了照,把雪花膏往脸上抹……
邹毅笑道:“小伟,看不出,你还挺臭美的。”
王大伟说:“他呀,不论早中晚,只要洗了脸,就得照照镜子,抹点雪花膏,说这样才是英俊男人。”
王小伟猛地将一些雪花膏抹在哥哥的鼻子上,双手边帮着在脸上擦、边笑着说:“你经常偷我的雪花膏用,还说什么一家人,不算偷。”
“哈哈!”大家都逗乐了。
下午,当集合训练的哨声吹响时,兄弟俩已腰扎武装带、笔挺地立正站在烈日当头的操场上,邹毅和王坚、曾援朝、罗文斌也立正站在操场的一角。
各班带进操场后,罗文斌命令一排和二排的六个班在操场自行进行队列训练,三排去宿舍前的坪里训练。
战士们奇怪地瞧着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兄弟俩,然后在班长的口令声中开始了队列训练……
兄弟俩看到一班和四班各有三个在训练中精神不集中、有气无力地走着的战士,特别是一班那个长得高大魁梧的高长河,不仅无精打采,而且动作根本就不规范,班长虽然不时地瞪他一眼,却好象有点怕他似的没有指出他的错误。
罗文斌在一旁点着六人的名,让他们提起精神来,但他们根本不理睬,边走还边擦汗,可能还是故意走错半拍,使队列都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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