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孝长让开地方,孝勇立刻将一些草药双手揉烂敷在了哥哥的伤口上,然后又跑出去熬药。
母亲紧张地:“孝长,家全不会有事吧?”
刘老爹跑进来问道:“孝长,家全怎样了?”
曾孝长说:“必须将子弹取出来,不然会引起大出血。妈,刘爷爷,我们必须进城请医生,可随便让人来这里又太冒险了。”
春儿说:“哥,去我家,我家离城近。”
曾孝长说:“不行,不能去你家,那会害了你们家的。”
母亲焦急地:“那怎么办?”
曾孝长说:“看来我们得冒一次险了。永吉,把我的枪拿来,你们十个人多带些子弹,准备随我出发。春儿,把武装带解了,枪带在身上。”
“是!”大家立即去了后院。
曾孝长说:“刘爷爷,妈,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们一定要保证山洞的安全。”
刘老爹说:“你放心吧,你们一定也要注意安全。”
“知道,我们会尽快赶回来。”
曾孝长见孝勇端着药进来,便接过碗让他也去做出发的准备,春儿忙小心地用汤匙一口一口地喂丈夫喝下。
曾孝长走出卧室,孝勇和永吉他们从后院进来把两支手枪和一些子弹交给哥哥。曾孝长心烦意乱地看了一下怀表,又走进卧室坐在床前号着弟弟的腕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焦虑地不时地看着时间。
春儿拉着丈夫的手一直没松,大家也都在屋里焦躁不安地来回走着,直到凌晨一点,曾孝长才一摆头说:“背上家全,带上被子跟我走!”
孝勇立刻背起表哥,春儿抱着被子、永吉和其他战士迅速跟随在后消失在屋后的树林中……
石板道上,深沉的黑夜里四处静悄悄的,曾孝长警惕地大步走来,孝勇和永吉他们背扶着邹家全小跑着跟上,春儿咬着牙边走边看着昏迷中的心爱丈夫。
天矇矇亮时,曾孝长一行来到离县城五里左右的地方,他停下脚步四处看了看,离村庄都很远,便向左侧的山岭走去,登上山走进树林,他选了一处平坦的地方让春儿铺上被子,同孝勇他们将邹家全抱着放在被子上去躺好,他跪下拉起被子的一边给弟弟盖上,握着他的手腕号着脉,然后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家全,弟弟,我是哥哥,你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春儿流着泪也在他和耳边说道:“家全哥,我是春儿,我是你的春儿啊。”
孝勇也跪下哭呼道:“家全哥,我是孝勇,你要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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