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黄粱仔细品咂着这句话里的意思。他把最后一条鱼腌好,抬起头来问道,“谁的自由?”
“你、我……每一个人!”赛琳娜说。
黄粱的心突然砰地跳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怎么也想不清楚。
“让我先尝尝你的手艺再说吧。”赛琳娜看着黄粱,面带微笑,“另外,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考虑做这顿饭的,在丝毫不知道主人和客人的口味,甚至不知道有什么食材的情况下,如果一直没有人来告诉你,你打算怎么做这顿饭?是一直敷衍下去呢,还是另有打算?”
“不,在来的路上,我至少知道有鱼。”黄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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