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狠,她从未从失落中发过脾气!她将窗户重重地掩上,人落坐桌前独自生着闷气,而没过一会儿她又不知从哪儿找来笔墨与信纸,提笔便在信首刻下两字:休书!
可二字之后,提起的笔就再也没有落下,反倒是眼泪又忍不住淌湿了整张信纸。
“怎么不写了?”午阙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我都瞧了你快半个时辰了,你是忘了怎么写字,还是忘了该怎么来休我?”
云笙打了个激灵,敢都不敢回过头,反倒是溢出的泪花儿滴落得更大。她缓缓将笔呈给午阙,边痛苦边劝道:“休书自古以来都是丈夫写给妻子的,所以……所以这封休书还得交给夫君你来写!可……可是你莫要写我不忠不义,否则,否则若是到了地府,阎王爷要惩治我不衷不洁之罪!”
午阙将笔扔开,从后头一把将云笙的腰带撤去,淡吐道:“好了,别说那么多,赶紧脱衣服。”
“脱……脱衣服?”云笙猛然回头,却瞧见午阙已赤身裸.体站在她身后。
他对待敌人可以冷漠无情,但若是对待自己的爱人必定是无限温柔的。
冷漠中的柔情之所以更吸引人,只因为对于冷漠的人来说,他们的温柔是独一无二的。
他轻轻挽下云笙的秀发并将其涌入怀中,轻声一句:
“我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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