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耍些手段,银子‘哗啦啦’地像水一样流进手头,这才叫做肮脏!”
他‘嘿嘿’一笑又道:“不过我孙驼子也没那种成王成富的本事,所以只有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说到这儿,他又指着地上已哭得无声的云笙,满是无奈道:“她若是个普通的丫鬟我还可以瞧着统领与白云城的面子饶了她,但遗憾的是她的丁镇岳的亲女儿,她怎样都活不了!”
孙驼子的话音才刚落,云笙猛然从地上跃起!她恨如地狱修罗,扬起那不经事的拳头嘶吼着:“我要杀了你们这群畜生,我要杀了你们这群畜生!”,朝着孙驼子砸去!
“哼!你来的正好!”孙驼子已扬起钢刀,就举在身前,等着云笙自己撞上来!
战天羽哪儿见得美人寻死?在云笙跃起的刹那他也闪身而出,他并未去救人,反倒软剑坚如磐石,直刺孙驼子的胸痛!当下情况,杀人亦是救人!
孙驼子撇嘴不屑,身形竟丝毫未动,而潜伏在黑夜中的青衣客却朝着四面八方呼啸杀来!
战天羽抨开一人又来十人,十人钢刀同时架在他的剑上,他怒喝着马步稳扎,竟以一人之力独挡十人之威!
但双拳始终难敌四手,其余二十位青衣客不再动作,反倒是孙驼子提着刀缓步而来。
“战统领,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收剑离去,全当事情未发生,我蓑衣楼完成了任务、拿了钱必会滚出你们西南。如何?”
“你放屁!老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你们的主子乃白云城毒瘤,你替他效力显然是在挑衅白云城,待燕城主归来,势必会踏平你们蓑衣楼!”
战天羽已快要被十柄钢刀压迫得喘不过气,他的胸,腰,腿,脚,全全无备暴露在孙驼子的刀刃下,嫣然已成任人宰割之时势!
孙驼子面皮跳动,一刀毫不留情斩在战天羽胸前,又大为不屑道:“莫叫我杀你不得,区区白云城又算个鸟蛋,区区燕青又算个卵?老子——
“咻!”
“噗呲!”
一柄飞剑,先绕过了三十个青衣客胸膛,再穿过云笙的脖颈处半寸,最后从战天羽的腋下钻出——刚好捅进了五尺高的孙驼子的咽喉!
一剑封喉,一剑毙命!
“嗤,不过一剑?不如杀刍狗。”
燕青的话十分轻柔,却穿透了整座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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