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的人一个个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诸葛三生点头了好一阵子,心里算是记住了丁镇岳的这句话。他身形轻动跳出凉亭,头也不回,连声告辞也未说,几步便消失在夜空中。
“爹,我先扶您回去休息吧,诸葛大人既然都来了,想必今夜不会有什么事的。”云笙将丁镇岳轻轻扶起,丁镇岳心头也正好要平复,点了点头也冲着众人道:“今夜各位辛苦了,都回房休息吧。”
当下五更天,人已疲倦得没了力气,都迫不及待地往自己房里钻,不过一会儿便只剩下悠悠漫步在庭院中的丁家父女俩。
云笙是个聪明的女子,在丁镇岳门口,她还是禁不住问:“爹,你是不是和诸葛大人吵架了……”
丁镇岳攥拳不爽,他一世英明越想越气,看面容是藏不住了。他轻哼决定道:“云笙,你快去书写一封信,催促午阙赶快回来,就说落霞镖局有难了!”
云笙犹豫了片刻,却道:“爹……白云城来势汹汹,就南宫大人与诸葛大人,还有那战天羽,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是夫君回来了也不一定能怎样,况且……夫君他是个明辨是非之人,此次连女儿都感觉是落霞镖局做得不妥,我——”
“你懂什么!爹所作所为同样是为了落霞镖局和你们!你以为爹好做人么?”丁镇岳愤恨不甘道。
云笙却道:“眼下白云城势起,羊城都已归顺他们,镖局里的事又隐瞒得了多久?”她转身,咬着唇也悲愤道:“再说了,爹把女儿嫁给夫君,难道仅是以女儿画地为牢困住他——爹,你把女儿当什么了?你把夫君又当什么了……”
丁镇岳也不是个固执之人,但这一系列的艰难抉择,却让他这个年近半百的老人有些力不从心,他捂着脑壳五官紧凑,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爹你怎么了?”云笙惊呼着要去搀扶。但丁镇岳却一把甩开她的手,自己往房中走去并赶忙掩上门。
“爹,你——”
“你若不想气死爹就赶紧照我吩咐的去做!”
“可——”
“快去!”
云笙咬着唇,只好含泪离去。对于这样一个贤惠的女人,的确是为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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