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头,说来咱也纳闷儿,过年那趟镖走得是什么货?竟要午镖头亲自去押送?”
丁镇岳板着脸,显然是不想提及这些东西,他只吐两个字:“黑货。”
哪个镖局没走过什么黑货?这也没啥不可说的。镖师们一见丁镇岳这幅面容,自知不能再问,只得询问其他,听一人冲卫群问道:“对了,卫小子,午镖头与你们一同去的,为啥你们却早他那么多天回来?”
卫群摇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只听他说去西北找一个朋友,说是最迟三月底就会回来的,”说到这儿他突然叹道:“要是午镖头在家就好了,咱也不必担惊受怕了,”他又问身旁发愣的云笙:
“是不是呀?嫂子?——咦?嫂子莫不是在思念午镖头吧?哈哈哈……”
云笙推搡了一把卫群,斥责道:“臭小子少不学好……”
卫群揉了揉鼻子道:“嫂子你不知道,午镖头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你嘞。而且他行镖这段路程,一概不喝其他的酒,只喝嫂子你酿的。”
云笙不言,但脸颊上已泛起了丝丝红晕。这怕是她成亲这两年来听过的最开心的一句话了。
午阙少言,她言语更少。有时在家除了简单的几句问候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言语。说是不寂寞是不可能的,但她本不是个优秀漂亮的女人,此生能嫁给午阙这样的男人,已是心满意足。
其实她不知,越容易满足的女人越优秀,因为她们已经拥有得足够多,而不像那些一无所有却又不容易满足的女人,到头来她们什么都得不到。
就在他们准备谈笑到天明之时,诸葛三生突然从天而降。丁镇岳未见过他,还以为是杀手寻来,他怒喝一声,提着扣环刀便飞了出去:“老夫等你好久了!”
诸葛三生先是忘了丁镇岳与自己素未蒙面,他刚忙蝶步后退,一面亮出自己的青云令,以示身份道:“丁总镖头误会了,我是白云城之人,诸葛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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