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九也不会吝啬。”
燕青长叹,自顾喝完酒再倒,连喝了三杯酒才起身望着天边将要落幕的残阳,他负手无奈道:“此来西北,所遇的一切事情已让我身心憔悴,爱恨情仇,尔虞我诈,光是如此惨淡的西北都是这样,更何况那繁华的江南与北方呢?”他越说越掐眉,又轻声谈吐:“三位朋友,我燕青就问你们一个简单的问题,当下的那个女人,我究竟是该放弃,还是该去挽留?”
童游道:“挽留啥呢?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觉得可以抛了,再说你也没真正毁了她的清白呀……”
谢缘则道:“我的回答比较中肯,说句不好听的,她是个女人,不过是个女人,翻不起太大的风浪,不过……不过以你们二人所处的背景而言,红颜薄命,到时候你会多伤心一些才是真的。”
无年也劝道:“情爱之事也许不用那么复杂,今夜你就再去见她一面,问一问你就知道答案了不是么?”
燕青将酒一饮而尽,丢下杯子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他连雨儿这类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女人都能爱,孔雀楼的女人又有什么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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