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的,”她走至桌前,再取一杯,再斟酒一杯,走来递给燕青,“喝下这杯酒,也许你就不会忧愁了。”
“不喝,”燕青果断拒绝,“不想喝。”
她微微一愣,一笑回头,风情万种,自己却仰头喝下了那一杯敬酒,然后又道:“公子不想借酒消愁也行,那慕言为公子奏唱一段‘云海浣纱’如何?”
“不听。”燕青又拒绝了。
“这……此曲儿只有慕言会唱,除了此处,公子去了哪儿都听不到的。”
“不想听,唱什么都听不了。”
慕言终有不喜,她蹙眉道:“公子难道是瞧不上慕言的容颜么?”
“瞧不上。”
“我问一句公子是否眼拙?”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瞧不起容颜。
燕青回首,眼眸深邃如无月之夜,他悠悠道:“美人我见过很多,所以再见也觉得索然无味,你无如我信,我也无问你人……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进入你的身体,深入了解了解。”
燕青把话说得很直白,行动也十分直接,他揽过慕言的腰便翻滚在床,绣被一盖,也许是销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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