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多欺少,很多时候并不一定有效。
都说猛虎架不住群狼,可要是狼的数量稍微少了些,结局怕就会反转过来。
以张郃的武艺,说是猛虎都委屈了他,至少在当时论武艺能比张郃更强的绝对是少数,甚至可以用屈指可数来形容。在整个三国时期,能在武艺上凌驾于张郃之上的,也就只有吕布、赵云、典韦、关羽、张飞、马超、黄忠、许褚或是颜良、文丑这一些而已。
剩下的如张辽、太史慈或者是孙策等人,与张郃的差别并不是很大,即便是能胜过一些,也不过是略胜几分。
反观管亥和武安国等人,在青州军的这些年虽说也得到了许多的磨练和培养,可是和张郃相比还是有着相当大的差距。就如之前说过的一样,一对一的情况下,顶多能坚持三十个回合,二对一的情况下,也许能坚持个七八十个回合。
至于裴元绍?在这种等级的对决中,很难说他究竟是来拖后腿的还是来干什么的?四个人交手的时候,管亥和武安国可是耗费了许多力气来保护裴元绍,不然还不至于狼狈成这个样子。
到了这个地步,三个人显然也都没了继续和张郃战下去的能力了。可就在张郃打算将眼前的三个人解决掉,然后再一口吃掉河岸上的青州军时,远处的轻骑却快速的疾驰而来,沿途甚至还撞飞了好几个冀州军的士兵。
每一个身经百战的武人,都拥有着相当出众的直觉,正是凭着这种直觉才能让他们在历次的征战中顺利的活下来。所以在看到那个骑兵的时候,张郃本能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说实在的,这其实和直觉也没太多的关系,无论是谁看到有人骑着快马慌张的冲着自己而来,沿途就算是撞飞了好几个自己人都不在乎,都不可能会觉得对方传来的会是好消息吧?
眼下也是一样,可是张郃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传来的居然会是这么一个坏消息?
“这怎么可能?军师不是已经在上游的方向将滚木放下来了吗?青州军的人就算是在上游架设了浮桥,也应该已经被撞毁了才对!”
就好像那艘已经被撞沉的楼船一样,彻底的沉没河底。
“将军,小人绝对没有谎报军情。”看着张郃英武的脸庞上写满的不信,那骑兵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尘土,也忍不住大声的道。“那个浮桥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先前军师安排的滚木又多已经被放了出来,剩下的一些也不能对浮桥造成什么有效的打击,甚至反而被对方拿来加固浮桥了”
说到这里,那个骑兵也显得有些绝望了起来。
之前许攸在黄河的上游可是安排了不少的滚木,就是为了应对青州军可能会架设的浮桥。不管对方架设了多少浮桥,许攸自信在自己安排的滚木下,都只有被撞毁的结果而已。
可是这次却
青州军架设的浮桥确实是被撞毁了不少,可是这突然冒出来的浮桥,却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在滚木已经全都被投放出来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没有了什么应对的措施。临时砍伐滚木肯定是来不及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派遣足够多的兵马将浮桥给拆掉。可是现在的兵马几乎都被安排在了张郃这里,根本就没有足够多的兵马来把浮桥给拆掉。
到了这个时候,张郃怎么可能还不知道他是中计了。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浮桥,肯定不是先前滚木下残存下来的,因为那根本不可能,数百根的滚木顺着黄河而下,也许不可能全都砸中青州的楼船上面,因为青州军的楼船在黄河上面占据的面积本来也不大,可是浮桥就不一定了
浮桥这东西,可是横跨了整个黄河,根本不可能会有漏掉的地方,现在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浮桥出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是对面故意设计好的,眼下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
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张郃当然不会愿意继续和眼前的三个人纠缠下去,现在河岸上的青州军已经被困住了,对他们而言已经没什么威胁了。真正威胁巨大的是河岸上的那些青州军,真要是让他们架设好浮桥,让对岸的青州军源源不断的渡过黄河来,那他之前在黄河沿岸所做出来的一切,也就等于是白费了。
想到这里,张郃立刻抓紧了长枪,就要调转马头离开这里。
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他已经没有那个兴趣去和他们继续纠缠下去了。
可是这个时候,对面的管亥和武安国、裴元绍对视了一眼,却追了上去,并不打算放张郃就这么轻松的离开。
他们先前做了这么多出来,不就是为了不让张郃离开吗?
事到如今,眼见着事情就要成功了,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让张郃离开。
不需多言,三个人已经从三个方向将张郃围困住,不让他离开。不然的话,之前所作的一切也就前功尽弃了。
望着拦住自己的三人,张郃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你们三个,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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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是张郃得到消息的同事,楼船上的严绍等人也同样得到了消息。
看着上游的位置,那已经沉没的楼船,严绍心疼的同时却也高兴起来。根据不久前传回来的消息,浮桥已经被架设起来,虽说只有一个而已,可就算是一个浮桥,也已经可以运送大量的兵力渡过黄河。
而对于严绍来讲,只要能有三五千的兵马渡过黄河,就等于是成功了
“主公,请快安排兵马过河,只要有足够的兵马渡过黄河,张郃那个匹夫也就只有放弃黄河,退守平原的选择了!”
站在严绍身边的位置,贾诩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严绍谏言道。
“文和所言极是!”严绍赞同的道,然后对着身边的一个军官开口道。“快派小船回去,命令兵马立刻渡河,所有过河的兵马都交给甘将军统领!”
那军官闻言,对着严绍抱拳,立刻转身离开。
军情如火,何况还是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之后,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战机,根本不能有半点厌恶。哪怕因为这个出了丁点的纰漏,那都是巨大的犯罪。
等到军官离开后,李儒站在一边琢磨了一下,也谏言道。
“主公,既然张郃的兵马都已经被拖在了黄河岸边上,何不立刻遣一支轻兵直取平原?只要我们夺得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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