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一脚将中年男人踹飞,重重摔在床对面的墙上。
他做了一辈子的老好人,可面对这两个随意进入自己家中的陌生人,他还是选择暴怒反抗。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何况这还是个力气很大的兔子。
王宇飞咬着牙、红着眼,翻身下床,举起拳头就往刚要挣扎站起的中年男人头上抡去。
以他刚才砸铁门的力道,这一下如果抡实了,恐怕中年男人至少要落个头骨骨裂的下场。
他不管了,妻子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气势如虹的拳头突然就失去了力道。
甚至带着一蓬鲜血,跌落在地。
刚才太快了,痛感还没有传到王宇飞的大脑,他愕然地转过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那个憨厚年轻人。
年轻人右手虚握,像拿着一把看不见的刀。
王宇飞昏了过去。
兔子就是兔子,哪怕突然爷们了,也只是个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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