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戟指点了谷幺妹身上环跳、曲穴、大锥、腰眼等几处要穴。谷幺妹惊呼一声,眼看便要摔倒,却被秋舒从背后托住后腰,同时将剑架在她脖子上,说道:“要想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叫你的风哥弃剑,我秋舒也是女人,不会心狠到要杀你一个孕妇,但你们不知进退,我也难保不做出违心之举!”
众人眼见谷幺妹被制住,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战斗。乌弓马和风雨中想要冲过去救人,但却分别被郭万山和小江拦住。秋舒道:“风雨中,你和你女人那晚在林子里躲雨时说的话被我们听到了,所以我知道你们两个是女儿会的杀手,也知道你们为何要帮乌弓马。你们肯定是听乌弓马说:只要帮他杀了镇西镖局的人和花淋溪,他就答应你们,回成都镇西镖局去,是吧?”
风雨中愕然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道:“不错!这是我们的交换条件。”秋舒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几名镇西镖局的镖师便是被你们三人合力杀死的吧?”风雨中道:“不错。”秋舒道:“想来你们杀他们时,这位郭总镖头当时有事不在现场?不然你们未必能得手!而且郭总镖头也不会明知不敌还巴巴地追上来送死!”风雨中道:“不错。全被姑娘说中了!你们要是再来晚一步,这位郭总镖头就呜呼哀哉了!”秋舒道:“于是你们可以让乌弓马‘名正言顺’地去做镇西镖局的总镖头,然后你们的林老板再出来做五大镖局联盟的总镖头,是不是?”风雨中冷冷道:“姑娘好象什么都知道了!”
秋舒道:“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既然这位郭总镖头要杀乌弓马,那么镖局里的其他人又怎会再认乌弓马这个少镖头?”乌弓马冷笑插话道:“这个老家伙是个极爱面子的人,哪里会让所有人知道他的愚蠢行为?所以其他人又怎么会不认我这个少镖头?”秋舒不睬他,又对风雨中说道:“难道你们林老板还不知道:这个乌弓马是假的!那个……”边说边用剑指昏迷在一边的花淋溪:“才是真正的乌弓马!”
此言一出,郭万山顿时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秋舒:“说来话长,还是过后再说吧。”风雨中冷笑道:“他是不是郭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老板要当武林镖局总盟主。”秋舒道:“那对林老板来说,确实如此。但对于你来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情。”风雨中忙问:“什么事情?”
秋舒道:“做为一个杀手,是不可以有儿女私情的。否则,就算你们组织内部不处罚你们,你们自己也会活不长久!这个道理我不说你们也该明白。那个真正的郭流就是明证:我知道他的武功本来很高,恐怕你们在场所有人没一个敢说自己打得过他!可是就因为他心里有了牵挂,有了负担,所以他的下场才如此凄惨!”风雨中与谷幺妹默默对视一眼,俱想:“是呀,要不是乌弓马先设法制住了那个残废的姑娘,又岂能逼迫得让他自己放下剑?他不自己弃剑,又怎会被人砍断一条手臂?”
秋舒见他们神色,知道自己的言语已经开始起了作用,于是趁热打铁:“所以你们要想活得长久一点,要想你们的孩子将来不至于成孤儿,就赶快逃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去埋名隐姓,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这对于你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一番话真是字字中的、语语关机,全说到了风谷二人的心里去。女儿会本来就是一个残酷的杀人组织,绝对不许杀手有儿女私情,风谷二人本就一直在担心私情有一天暴露,特别是发现他们已经有了个待出生的孩子后,更是生了逃走之心,这次奉命来逼乌弓马回镇西镖局时,因为其时孩子还没怀上,所以暂时还没商量这事,此时听了秋舒之言,加之孩子已经有了两个半月,肚子已经渐渐大起来,要想再瞒过他人的耳目,已经很难,再不当机立断,后果实在不堪设想。两人对视一眼,谷幺妹道:“姑娘,我们听你的话,现在就走,请你放开我。”
秋舒笑道:“放你可以,可是你们都得放下剑,空手离去,不然我不放心!”风雨中道:“好!放下就放下!”“当”地一声,弃剑于地。
乌弓马见形式不妙,恶狠狠地盯着秋舒道:“秋舒,你看来已经和小江关系很深了?”秋舒俊脸微微红了一下,却不辩解。乌弓马冷笑道:“好,秋舒,你是知道我的。你以为我不忍心杀你的话,就嫁给这个小子吧!”说完大笑着飞奔而去。郭万山和秋舒见状都是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对小江说道:“别让他跑了!”
小江道:“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倒提长剑,飞也似地追去。郭万山对秋舒道:“你随后追来,那边草丛中还有几个女子被那狗贼点了穴道,你去给她们解了穴道吧,我去帮小江杀死那个狗贼!”说完也展开轻功紧追而去。
秋舒心想小江和郭万山已暂时联手,乌弓马武功虽高,也没有半分取胜机会,于是也不急着去追杀乌弓马,便先过去解范英的穴道。但乌弓马武功比他强了许多,要解开他封的穴道,谈何容易,等到终于解去范英被点的四处穴道时,已经花去了整整一支香的时刻。秋舒累得香汗淋淋,又见小江他们还没回来,心里顿时有些不安,对范英说道:“他们去追乌弓马这么久了,还不见回来,也不知情况到底怎样,我得去看看,这里就偏劳姐姐了!”说完也不等范英回答,就展开轻功,向三人刚才所去方向追去。
一路寻踪觅迹,不知不觉走到天色大亮,猛听前边山弯转折处水声轰然,仿佛千军万马在咆哮一般。秋舒吃了一惊,心道:“这里难道还有一条大河不成?”紧走几步,转过去一看,却见前边已是悬崖,再没有去路,悬崖对面是一座地势更高的大山,半山有一大洞,一条大瀑布从洞口冲出,仿佛银河倒挂,飞泻而下,十分壮观!而这边悬崖边上,站着两个人,正是郭万山和小江。因二人背对着秋舒,所以秋舒也看不出他们是在欣赏对山那壮美的瀑布,还是在谈话。
秋舒见乌弓马不在,不禁有些奇怪,但见小江他们仿佛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不由暗自猜测道:“他们站在悬崖边做什么?难道乌弓马他已经掉下悬崖了?”本想偷听一下这“父子”二人说话,但因水声太大,根本无法偷听。正想走上前去问乌弓马是不是掉下悬崖了,忽见郭万山从身上取出一个信封样的东西来,并将身子侧过,对着小江,秋舒心里奇怪,忙缩身到一块大石后,偷眼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却见小江一动不动,似乎很为难的样子,迟疑了好半天,才对郭万山说了句什么,然后郭万山便收起了那个信封样的东西。又转过身去,正对着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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