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杀手恩仇
秋舒见小江低头不语,问道:“你现在有何打算?”小江道:“我一时也没想好。(最稳定,,.)但总归是要报仇!哎,就怕力不从心,要杀的人太多,说不定我一个仇人也没杀死,自己就……”
秋舒道:“你怎么一个仇人也没杀了?难道你忘记了刚死在你剑下的那几个‘川耗子’了?”小江“啊”了一声,道:“我还忘记问你了:既然白衣公子是你假扮的,那么这几个‘川耗子’也是你施计送到我剑下来的吧?”
秋舒道:“是呀。这两年里我虽然表面上很少和你说话,但其实我一直在关心你学武的进益。看见你武功远胜从前后,很为你欢喜,并不动声色地为你复仇之事做准备。你还记得吗:有一段日子,我总是借口有事独自进城,你们都以为我是耐不住乡村的寂寞,其实不然,我是以进城为名,去给这几个川耗子送催命符去了。”
小江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又问:“那昨晚老五怎么没来赴约?”秋舒道:“我本来没给他送催命符,但他还是来了。跟你明说吧:他就是乌弓马!”小江矍然一惊,随即冷笑道:“原来是他!那这把伤心剑也一定是他还给我的了?”秋舒惊诧道:“啊,那就是伤心剑呀?难怪我在白家院子里看见你捡到一把剑。奇怪,他把剑还给你做什么?”小江不愿深谈这事,岔开话题道:“除了这几个‘川耗子’外,其余那些杀手,你可查到了名字?”
秋舒轻摇臻首,“还没有查到。”
小江默想一阵,忽道:“‘川耗子’中那个三妹说过:他们是看在老五的面子上,才参与杀人的。而老五乌弓马属于女儿会,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川耗子’和其余杀手也属于女儿会?不然乌弓马和……他爸爸怎么能在不长的时间里,找到三十一个一流高手?除非是女儿会在背后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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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忽听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不错,其余杀手也属于女儿会,你们知道了又怎么样?”小江秋舒都是一惊,看时,只见说话的是个二十余岁的青衣汉子,只见他坐在路边一棵大树上,背着一口长剑,眼圈微黑,好似许多日没睡觉一样。
小江道:“听足下口气,似乎你也属于女儿会?”那人道:“过去是。”哈哈一笑,又道:“小江你虽然不识得我,但我却早已了解你这个人了!对你的为人处世、品德武功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只要你我联手,要杀郭流,又有何难!”小江秋舒都是一惊,秋舒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你也与郭流有仇么?”那人道:“我和他的事情,说来话长!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花淋溪,原和郭流一样,也是女儿会中一个杀手。(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小江将信将疑道:“是么?”花淋溪道:“请进林里说话。”小江秋舒对视一眼,都觉听听无妨,于是三人进了路边林子,找个隐蔽之处站住说话。
花淋溪将快乐杀手如何行刺郭万山,如何遭到乌弓马暗算,自己如何带着活死人阮小琴到处找乌弓马与冷血十三杀等事简略说了一遍。小江秋舒听完后都有些激动,秋舒问道:“你既然明知乌弓马是冒你身世,为何不出来揭穿他呢?”花淋溪淡淡道:“他喜欢做郭流,让他去做吧,反正我不做郭流。”秋舒道:“他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世秘密的?是你自己告诉他的,还是……?”
花淋溪长叹一声,道:“是我自己告诉他的。”侧过脸去,看向茂密、幽暗的树林深处,出神一会,才又讲道:“三年前,我还是女儿会的一名杀手。有一次,我们接到任务,一起去行刺魔教的几名重要人物,不料事机不密,反中暗算,遭到了二十余名魔教高手的伏击。我俩都负了重伤,为了活下去,竟然向危险莫测的森林深处逃去!那些魔教徒见难于对我们实施合围,便放弃了追击。
“我们虽见他们退出,却不敢从原路退出,只得在阴森可怖的森林里另寻出路,结果一不小心,我的脚踩到了一条毒蛇,小腿上被狠命咬了一口,当场昏死过去!醒平后,我只道自己要死,便拉住乌弓马的手,说我在某处藏有若干银子,请他念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在我死后去把那些银子挖出来,带回去给我妈妈。他也以为我逃不过这一劫,所以并没虚伪地安慰我,就当我在说遗嘱一样,认真地听我说话。也许是以为自己要死的原因,所以我把自己平日决不肯说出的一个秘密告诉了他,这个秘密就是我的身世。”
秋舒无声呼口长气,道:“后来的事情想必是这样了:乌弓马知道了你的身世后,虽然没有马上想到要代替你进郭家,但却从此留了个心。当和小江结仇后,于是冒名顶替,以你的身份进入了郭家。”花淋溪长叹一声,说道:“如果那天我真的死了,反而好了!那么好多悲剧就不会发生,我也不会认识快乐杀手,也就不会连累他们!小琴也不会……”
待自己心情平静了一些后,花淋溪又接着讲了以后的故事:如何辛苦地在四川和河南寻找乌弓马,如何两次救下范英等等。听完他的故事后,小江秋舒都很感慨和激动。秋舒道:“花大哥,听了你的故事,我很佩服你,也很同情你。不过,有几个问题我还不明白……”花淋溪道:“秋姑娘但问无妨。”
秋舒道:“你刚才说乌弓马之所以怀疑是人在装鬼,原因有二,一是因为他不知道你还活着,二是他绝难想到你也会吹那支曲子,敢问你怎么会吹这支曲子?”
花淋溪轻叹一声,道:“原因很简单,这两年你们在乡下隐居,自以为十分隐秘,但还是被我们找到了你们。但因我武功已经不敌乌弓马,且害怕因为自己的莽撞,而将小琴置于绝境,所以没敢轻举妄动,只是埋伏在附近山林子里,守望着你们。我在好几个深夜,看见乌弓马悄悄跑到荒山上去,独自吹笛子,而且几乎每次都是吹这支曲子,所以我也不知不觉学会了。虽然没有什么佐证,但我还是怀疑这支曲子可能和他过去有关,因为我每次伏在暗处,偷听他吹笛子时,都觉得他是在怀念什么人……”
秋舒叹道:“原来如此!”花淋溪道:“我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小江、范英、范灵、小琴和我,大家都和乌弓马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我和范英才会想到要找你们联手,愿意的话,你们现在就跟我去见她们,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们。”
小江深吸口气,道:“既然大家同仇敌忾,为何不联手呢?报仇不是比武,也顾不得什么武林规矩,能单挑固然好,但若不能,也只好依多为胜了!”花淋溪道:“正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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