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螺精愣怔的自觉无趣,便悻悻溜了下来。
“她应该还没开窍吧!”小河螺精嘀咕,也算是自我宽慰。
“她都结丹了,怎么会没有开窍?”鲤鱼精幽幽的声音,透露实情。
“那朵花结丹了?”
“是呀!我明显的感应到了。”
“我刚才跟她说话,怎么没见她回答。”
“可能是她不想回答你吧!”
“先前,那个家伙跟她说话,也没听见她回答,为什么呀?”
“我哪知道呢?”
“哼……”
小河螺精和鲤鱼精在水缸里说话的声音虽轻,以水仙花儿的修为还是能够听见。水仙花儿听得它们嘀嘀咕咕的议论自己,倒也并未觉得厌烦,只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孤单感,心底不由得慨然而叹:可以说话真是好。
林遥吃完午饭,也不多说话,抹抹嘴巴便走人了。
“这孩子!”方菲眼望儿子的背影念叨。
“菲儿,你慢慢吃。”林毅站起身来。
“你又急着去做什么?”
“趁晌午都在家,我去谷梁坡找木匠师傅,给遥儿把门修好。”
“我看还是别给他修的好,免得他天天闩着房门、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人影。”
“这样不好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