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心就立刻软了下来。白萱的堂哥只有一个,就是当初想要侮辱
她、害她进监牢、据说是她亲伯父的儿子,白萱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跟着别人跑了,
是她的伯父伯母将她养大。然而也仅仅只是养大而已,没有让她念过多少书,很小的时候便让她
出去做工来养活家里的人,对她动辄打骂,甚至那个禽兽不如的伯父还曾想要玷污她。自从白萱
出狱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过来往,却不知道他们又是什么联系上的,这下,不仅要让这个男人在
她们这里白吃白住,连钱也要白给他用。陶诗序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想撒手不管,偏偏又心软,
觉得白萱不容易,于是狠狠地瞪了白萱一样,转过头来冷冷地朝那个男人看了一样,随便编了一
个理由,说道,“你是她什么人我管不着,她还欠我几千块钱,这钱我就先拿走了,其他的等她
工资出来了再还给我。”她抬了抬下巴,冷冷道,“麻烦你让一下。”说欠钱也不过是缓兵之
计,她们这里是不可能让白勇长住下去的,等过段时间他搬走了,她再把钱全部还给白萱。白勇
又何曾不知道这不过是陶诗序的借口,可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也没有办法反驳,干脆不要
脸,将耍无赖进行到底。他将胸膛朝陶诗序面前一挺,眼睛里闪过yin邪的光芒,嘻嘻笑道,
“我偏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他说着在陶诗序的耳边深深地嗅了一口,赞叹道,“好香啊。
老子来了这里,玩的女人都没什么质量,”他打量了一眼陶诗序的胸,说道,“你长得这么漂
亮,不如咱们现在就来吧。至于白萱,她要是想的话,我们,嘿嘿,三个人一起也行。”
白萱被他这句无耻到极点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满脸通红地瞪着他。白勇却不以为耻反
以为荣地朝白萱抛了个媚眼,然后继续yin笑着看着陶诗序。陶诗序面上却是一片淡然,还朝他
笑了笑,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让?”白勇刚要笑着点头,还打算再在口头上占几句便宜,陶
诗序却已经从旁边拎起一条板凳,朝他的背猛地打了过去。她用的力气极大,那个凳子又是少有
的实木做的,白勇立刻被打得背心一阵钝痛,朝前面扑去,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刚才被打的
那个地方就又被人猛地揍了一拳,将他揍到了地上。他刚想要爬起来,陶诗序的动作却比他更
快,将那条凳子往他的背上一放,刚好将他整个身体卡在里面,自己又往上面一坐,白勇就再也
起不来。他在地上挣扎了几次,都还是没有能够将陶诗序也掀下去,还没等到他说话,陶诗序就
已经拿过放在旁边的撑衣杆抵住他的脑袋,冷冷说道,“你现在还让不让?”撑衣杆晾衣服的那
一头正好对准了他的太阳穴,只要他一用力就能够戳穿他的脑袋,白勇自恃陶诗序不敢动他,正
要破口大骂,却又听见背后那个冷冷的女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反正我也坐过牢杀
过人,再坐一次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到时候我只需要告诉那些警察,说是你出言侮辱又对我们两
个女孩子拳打脚踢,杀你不过是自卫不当而已。白萱和刚才的那两个老头老太都是证人,你也知
道,现在法律对女性的保护更多,我进去不过再呆个几个月而已,而你的命,一旦丢了,可就再
也找不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此刻跟他说话的这个女孩子,声音听上去有
些阴森森的,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白勇不了解陶诗序,但是也知道她是因为杀人坐过牢
的,又知道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最容易冲动,自己刚才对她那样说话,是个女孩子都会觉得受不了
搞不好她心情突然不好,就把自己给弄了......这样想着,心里便生出几丝害怕来,他又一边安
慰自己,男子汉能屈能伸,被她打一下又有什么关系,这里又置于他们三个人,她们两个人看样
子是不会出去说的,而自己也肯定不会说,三个人都不出,那又有谁知道他一时不查会被一个女
人给打了。
想到这里,白勇忙不迭地点着头,口中说道,“让,我让。”陶诗序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
说道,“还有件事情,你要去做。”她用那个撑衣杆拨了拨白勇的脸,饶是他脸皮厚若城墙,也
被那上面锋利的铁角割了几个小小的口子出来,“你今天下午就出去找工作,等你找到工作之后
就从这里搬出去......”她说到这里,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待在一旁的白萱想也没想地
就连忙跑过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人居然是姜可晨。
姜可晨一看到里面的景象,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他本来就长得阳光,此刻居然竟生出一丝
憨傻来,十分的可爱,让旁边给他开门的白萱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起来。陶诗序之前还没有
注意到他来了,还是听见了白萱的笑声才抬起头来朝门口看去,看见是姜可晨,她脸上也没有什
么不自在的,落落大方地朝他打了个招呼,却依然坐在那条板凳上面不起来,也丝毫不觉得自己
现在的举动有多么骇人,多么和她往常的行为不一样。她的笑容在夏日的阳光下面看上去有一种
清透而炫目的美,是属于她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没有经历世事沧桑时才有的笑容,和以往的阴
郁大相径庭。姜可晨那一刻,忽然就觉得,像她这样的笑容,恐怕也是只有在她母亲去世之前才
有的吧。从她母亲去世之后,世间之大,却再也没有一双臂膀能够容纳她这样毫无心机的笑容,
她必须自己变得坚强起来,独自忍受着风刀霜剑。好多人都看不上被人娇惯着的大小姐,说她们
娇滴滴的,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其实说这样的话的人内心又何尝不是一种妒忌。毕竟不是
每一个人都能够有这样的福气被人保护得那么好,好到不知世间疾苦,只知自己好恶悲喜。他有
些不忍想看地将脸朝另外一边转了转,将眼底的那抹心痛掩去。姜可晨从来都不是一个细心的
人,只是因为关系到的人是她,所以才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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