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辛编!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徐禹冷眼看了看开门的人,也不跟他拐弯抹角,“让开。”
“辛编,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我定的房,怎么能听你的,说让就让,也太不把我宫本当回事了!”
“怎么,你还以为你是回事了?”徐禹眯了眯眼,突地笑了,鄙夷的语气只增不减,换了地方,自然不需要摆那虚假一套,他拉下了脸也冷了声,“把人给我。”
“也对,人呐总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人?让我想想,辛大编剧这么匆忙的赶来,不会是特地接人的吧,这人啊……”宫本的眸里有着压抑的怒气,他顿了顿,然后轻嘲,故意的慢慢拿起了姿态,侧过头瞥了瞥屋里,语调怪异的上扬,“怎么?不准备求求我?今天,辛大编剧可是要从我手里拿人,不该换个口气跟我说话么?”
“让开,别逼我动手。”讽刺的掀了掀眼皮,徐禹也不跟他废话,作势就要推开他硬闯。
“得,咱们可都是斯文人。”语气一转,宫本连退了两步,摊手妥协,“辛编可别急……这人啊,我可好好给你留着呢!”
徐禹就绷着脸色大步就往里走,全然不理会宫本的言语。
卧室里,白色的大床上,棉被微微笼着,躺在里头的人□着的光洁的脊背,不安分的挣扎着,苍白的脸上泪痕隐现。
一侧的脸颊清晰的印着红肿的掌印,显然是被打了……
他死咬着唇,压抑的咽唔声似有似无的透出来,他不断蜷缩着身子,分外无助。
徐禹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一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了拳,一时间青筋乍现。
“你做的?”将视线移向了床边的青年,徐禹浑身都散着冷意,出口的话亦非问句,“你碰他了!”
被质问的人耸了耸肩,真情颇有些无辜,他解释道,诚意缺缺,“怎么敢,部长可一直叮嘱着‘要好好照顾’,我这给他盖被子都来不及!唉!”
“辛大编剧,急什么,不是说了,我可给你好好给你留着呢!”
宫本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轻浮的扬着眉梢,他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小子可真容易‘醉’。这不,一看我这部长有那意思,都不用招呼,一转身就迫不及待的跟过来了……辛编啊,这事儿你可真不能怨我。虽然咱们是不合,也总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就红脸吧!”——言外之意,还真是浅薄易懂。
两人都推得干净,于是——床上躺着的才是自作自受?
“你这是要告诉我,他投怀送抱?”徐禹冷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理解了,锐利的视线随即就对上了宫本,然后又意有所指看看那处,嗤了一声,“你那,还能硬?”
——去TMD!
“辛编,还真劳你记挂了。”
咬牙切齿不足以形容宫本的愤怒,他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绿,变换了好一阵,好半天才忍了下来。
“没什么,原以为你是想念那滋味了。”斜视了一眼,徐禹皮笑肉不笑,语调却突然一变,语速急转直下,眸子里也浮上了一股子阴冷的狠劲,“如果你不记得了,我也不介意让你再回味一次。”
宫本骇了骇,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记忆里的痛让他有着毛骨悚然的惊恐。
他咽了下口水,又暗暗冲床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一转瞬就脸上泛苦,似乎软了下来讨饶,“辛编,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可连他一根手指都没碰啊……”
“你当我是白痴?”瞅了床上不停歇的人一眼,徐禹拽松了领结,一步一步的迎向宫本,双手紧握的‘咯咯’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痛殴,“说!你喂了他什么!”
“他只是喝醉了,我能喂他什么?辛编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宫本一脸正色的否认,脚步却在一点点往门口移动。
徐禹自然是捕捉到了他的意图,深邃的眸子里露出了几分为他可笑的意味,他突然大步走上前,伸手就一把揪住了宫本,“你……”
本该惊恐的宫本突然笑了起来,徐禹立刻意识到了不对,转身回头,却在同一时间,后颈被重重一击,强烈的麻痹感自肌肤刺入,双膝也在同时被打中,他只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下一秒就眼前一黑,陡然失去了意识。
艹,电棍!
他竟然忘了还有一只该死的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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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圈子里,只要你还想过下去,不管发生什么,就都只能哑巴吃黄连,哪怕和着泪含着血,怒的咬碎了牙龈,你都只能咽了,吞了,忍了,一辈子让它烂在肚子里!
——如果,你还想走这条演艺圈的这条路,就必须将肮脏的一切埋葬在华丽的镜头下。
——光鲜下的腐朽,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助兴的东西可抹了不少,我们大编剧也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呵呵,想不到大编剧的家伙也够大,这下子,这小子可有苦头吃了。”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得我都有些忍不住了……相机呢?可得给我们大编剧留点纪念。”
“还用说,都备着,超高清的镜头……我可无限期待着明天的头条……”
热,散不去的难耐。
身下的骚动,令徐禹下意识的伸手去撸,却在手指触碰到硬挺自己的一霎那,神智有些微微回笼。
——颈项后的钝痛隐约却清晰,但是这种痛并不强烈,身体的紧绷和心底的渴望几乎能令他忘记那种作痛。
徐禹一直闭着眼,安慰自己的举动,仿佛只是昏睡中的动作。
他伏在床上,喘息声有些急促,他的手握着自己,翻过身,下意识的冲被褥顶着,紧握着的手缠了满手的粘滑。
他的意识里很清楚,这种液体显然是来自某种药物,可是羞耻感却抵抗不住生理的需求。
他紧着眉头,脸色显出了难受,他的手握着自己,不克制的纾解着,他的动作似乎都在屈服着身体的**,他的脑海却越来越越清晰……
身下的柔软告诉他,他在床上,毋庸置疑。
身边的嘲讽对话和时不时响起的‘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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