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的着急。四阿哥闻言,抬腿就是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爷的事,岂是你能过问的!好大的规矩!”。
苏培盛没有被窝心脚给踹走,而是愈加的抱紧了四阿哥的大腿,哭着劝谏道:“爷!四爷!我的好祖宗!此时不能去呀。奴才知道四爷是怕大阿哥从中作梗,可是,如果爷现在赶过去,无疑是将诗雅格格和费扬古大人一家放在火堆上烤呀!爷,你静静气,好好想想,必定会想得比奴才周到全面呀。”。
还别说,四阿哥听到苏培盛一句话点破了自己的心事,便也不再冲动了。静下心来仔细的寻思了一番,越想心越惊,越想心越凉。幸亏早就将苏培盛收到自己手中,要不,恐怕自己现在又是大难临头了吧?可是这奴才这么轻易地就能猜透自己的心思,还是要敲打敲打一番才是。
四阿哥微眯着眼,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培盛:“爷的心思也是你能揣测的?什么时候爷要听一个奴才的话行事了?爷可曾说过要亲去探病?要不是现在是在爷自己的营帐里,爷的名声岂不是全毁在你这个狗奴才的身上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苏培盛听着这话,便知道主子不会亲自去探病了,心里很是高兴:“奴才妄猜主子心思,实在是罪不可恕。请主子重罚!”“罢了,先记着吧!”四阿哥并没有真的惩罚苏培盛,“还不快去备礼!”苏培盛咧着一张嘴,笑呵呵的下去备礼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四阿哥都没有见到诗雅身边的奴仆过来。开始的时候还是很纳闷,甚至怀疑是不是大阿哥和费扬古达成了什么协议。因此,心里对诗雅和费扬古充满了愤恨。可是当四阿哥在康熙的御驾前见到已是痊愈的费扬古悲戚着一张脸的时候,那满心的愤恨突然就变成了慢慢的担心。
当他听到诗雅因为长途跋涉加上又给费扬古治伤,致使三年前的旧伤复发的时候,四阿哥只觉得自己的灵魂生生的就那么被撕裂了开来。这边费扬古给康熙解释诗雅的八仆八婢等问题,四阿哥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只是他还是知道在康熙面前不能表现的太过了,否则便不是关心诗雅,而是在害诗雅了。
费扬古结束了重伤新愈后的第一次觐见,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了。四阿哥也在一天的跋涉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营帐里。这时候,苏培盛拱手送上一个小荷包后就退了下去。四阿哥不解的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突然醒悟:自己的做的事还是不够缜密。自己还是输在年轻气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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