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眼珠子还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满是掩不住的算计神色。
可以说从他扑进南宫冰怀里的那一刻他就有点怀疑了,因为他注意到南宫冰的心跳极快,虽然脸色无异,一如以往的淡然,但他仍感觉得出来南宫冰的异状。
尤其是他注意到南宫冰第一次安碰触他脑袋的时候,手下动作居然在偷取自己的头发,虽然为免他察觉用了气剑割取,但他的眼睛,可不是装饰用的,他还是眼尖地看到南宫冰快速翻手藏起时未来得及收起的发尾,说是南宫冰不小心勾到的,这藏匿的举动又说不过去,所以他给记住了。
还有就是,他可是有注意到,刚刚不远处那根石柱约二尺九寸高之处,露出的那缕,翘得极其嚣张的头发,结合其不停小幅度颤动及另一边同高度地方不时荡出来的浅紫薄衫一角,小龟在脑海里自动将这发现代入了曾经看过被深刻在记忆中的某幅画面中,因为当时给予他的震惊太大了几乎毁灭了他想象中某些人该有的严谨形象,所以他记得很清楚,十分吻合。
然后他再回想一下,早上在东方仁房间内例行的昨日情况汇报上,没记错的话他记得西门航一今天不知咋的忽然拨了一小缕刘海出来弄翘了,为此还招来了白团的一句“骚包”,还有北堂瑾似乎就是穿的一件看着很凉快的紫色薄衫。
所以,他敢肯定,石柱后躲着他的二师伯和五师叔,而且还是很滑稽地北堂瑾双脚踩着蹲在西门航一的背上,因为北堂瑾蹲的不安分老爱动来动去的导致西门航一总掌握不好平衡,如果此画面依旧与脑海中的雷同了,那东方仁应该会站在旁边,一脸看戏的表情围观。
要真是这样的话,几乎就是全员出动了,这让他不怀疑都不行,而他们之所以让南宫冰上阵多半就是看中了南宫冰的面瘫脸,面无表情的谁也看不出他其实是在“做贼”,可惜了南宫冰对于隐瞒自己的宝贝师侄事实一事心存愧疚还是露出了细微的破绽,不过乖小孩将功劳归功于自己的火眼金睛。
咳咳,现在不是自我夸奖的时候!甩甩头清醒了下头脑,看着走远的南宫冰,再看看石柱那边,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了,小龟帅气地打了个响指,手指往上勾了勾。
假山上,将这一切从头看到尾,甚至连刚刚小龟脸上那一抹坏坏的痞子笑尽收眼底的白团不自觉抽了抽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小龟招呼他的时候,他背上冒起了一堆冷汗,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鉴于对朋友的信任,他还是忍着一身的寒毛跳了下来,靠上去。
小龟侧手挡在嘴边附在白团的耳边,嘀哩咕噜了一番,白团是越听越心惊,眼睛不禁睁得老大,小龟一说完,他就忙摆手道,[不不不,刚刚你四师叔都说你不能去了,我要敢帮着你偷溜过去,他们还不直接把我扒皮给烤了!我不想当烤兔,不想!]白团捂着两只耳朵,一脸怕怕地看着小龟。
小龟拍着胸脯打着包票,[放心吧,小爷罩着你!]
白团嘴角抽动了下,半眯着眼看着一脸自信的小龟,暗忖道,拜托,你都自身难保了怎么罩啊,要真出了事他们最多就是弹你尾巴,小爷付出的才是“身体的代价”啊,哭……
可惜小龟不知道白团心中的“苦”,他倒觉得自己的方法实在是好,连连点头,最后觉得事不宜迟,直接就拽上了哭丧着小脸的白团,直奔南宫冰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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