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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别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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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1年12月25日凌晨4时 特殊的一天

        站新世界门口,凛冽的寒风刀片似的在脸上刮着,我裹紧了围巾还是觉得冷。大文学我背后立了个十来米的圣诞树,缤纷的彩灯装点着,一闪一闪的,没事多看看,钛合金狗眼都能闪瞎,我寻思着这会儿谁给我拍张照,估计能拍出佛光普照的效果。

        这就是我,王贝贝,实岁23虚岁24,搁80后嫌嫩放90后显老。毕业两年工作只有半年,嗯,绝对的事业上升期。

        现在虽然已经凌晨三点,但街上人还是挺多,成双成对看着都挺碍眼,想想昨个几个单身姐儿们跟我抱怨平安夜没情人陪,再结合我平安夜凄惨的遭遇,忍不住想咆哮一句:平安夜没情人陪算个鸟啊!平安夜还加班才是惨绝人寰!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却回不了家。我搁这儿站了快半小时了,硬是没打上的,倒不是没的士,主要是和我抢的士的那一拨一拨的小年轻都太凶残了,人车还没停稳呢,就见一群人风一样一拥而上,等我意识过来就只能对着人家的背影望而兴叹了。

        正烦着,手机响了,屏幕上“洒逼”两字儿不停闪着,我接起来就骂不带歇:“陈然我操你丫挺你现在才给我打电话你他妈想死是不是平安夜你跟哪个骚狐狸鬼混去了我一说我要加班你就得劲啊把电话给挂了你要死是不是啊?!”

        半天儿,电话那端不知是怎么着,一点声儿都没有。我心想不是被我骂傻了吧,正准备再说话,眼前就出现了一辆黑色CRV。车窗下降,一颗我无比熟悉的脑袋就伸了出来:“还愣着,不够冷是不是?上车啊!”

        一瞬间,因为加班的郁气,打不到的的委屈全都一扫而空,我屁颠屁颠的上了车,嘴上还在耍贱:“这时辰还来接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正在开车的陈然嘴角带着点点的笑意,眼神贼贼的瞥了我一眼,说道:“今天街上都成双成对的,我怕你看了受刺激报复社会,兽性大发糟蹋那些少男。大文学”

        “陈然,你是不是想死啊?”

        “还行,活的有点腻。”

        看着他那张得瑟的脸,我忍住上去给他撕烂的冲动,不停对自己说:生命诚可贵,他可是司机!

        半晌,他见我不搭理他,收敛了表情,问我:“今天怎么回事呢?怎么平安夜还加班?”

        他不说我还忘了,一说我更来气,忍不住抱怨:“还谁啊!不就是我BOSS,全世界第一讨厌,非要我今天把预算做完,我都说我姨妈加持了他还是不让我走,对我那叫一个虐恋情深!”

        “你这人真是不能开罪,人给你发奖金的时候你可把人夸的跟朵花儿似的!”

        “花开花谢自然规律。”

        “你还不准人忙一次啊,做AE的本来就没什么规律。”

        我嗤一声反驳:“他啊?不就是日理万妓,鸡劳成疾。”

        他突然大笑起来:“老婆,好湿啊!果然好湿!”

        我白他一眼,不再理他。

        这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就是我谈了快六年的男朋友,陈然。

        刚从澳大利亚回来,在CBD一家4A广告公司做设计师,月入上万,而我,在一家中型广告公司做AE(客户主管)助理,月入,不到一万,三千欠点。我比较谦虚,从低开始,不像某些人没吃过苦。

        要说怎么认识这挫货,那就是大学里的一场误会,纯孽缘。大文学

        大二刚开学,凶残的新生一进来就抢我们的网,抢我们的饭。为了能抢上一个IP上网,我们不得不早上六点就起来联网;为了能打上一口热饭,我们不得不十一点就开始排队。那会儿的日子不能提,提起来就辛酸。

        而我和陈然,正是在那个混乱的九月认识的,那天我和往常一样早早去排队打饭,正当快要到我的时候,这挫货突然凑我前边儿跟我装熟,学妹前学妹后,稀里糊涂跟我唠了几句就插我前边儿把饭买了。等我清醒过来,这货已经走得没影了。后来咱俩再碰到才知道是一个年级一个学院的,他广告学,我平面设计。再后来,他死皮赖脸缠上我,而我抵抗不过就给从了。那会儿那事儿也不能提,提起来也辛酸。

        咱俩大学在一块待了三年,他出国两年,回来半年多,中间分分合合几次也不知怎地到现在还没分手,感情嘛,还行,反正在没找到更好的之前,大概还能跟他混混。

        不知是不是加班太累了,我直接在他车上睡着了,等我醒的时候他正背着我往家里走。我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他:“几点了?”

        他喘息的声音有点重:“四点了。”

        我打了个哈欠,撇撇嘴:“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到电梯我再把你放下来,现在冷,把你搁背上挡风。”

        我啐了他一口,心里却是暖暖的,双手不自觉把他抱得更紧。

        他背着我,在寒风中一步一步走着,小区的路灯昏黄的光线洒在他的头顶,给他浓密的黑发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边儿,我用手轻轻拨弄着他脑袋顶的旋儿,心底一片柔软。

        “诶,贝贝。”

        “嗯?”

        陈然清了清嗓子说:“咱现在住的房子也住三个多月了,这是爸买给我结婚的,你说咱们这么住着,也挺不是那个事儿啊?”

        我心里咯噔一跳,不觉声音就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啊?我一开始也没说要住啊!是你死乞白赖要我住的啊!”

        我感觉身下的人笑得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气不过把他脑袋重重一拍:“你笑什么啊!什么意思啊你!话说清楚啊!我王贝贝可不是占人便宜的主儿!”

        “我说你这急脾气能不能改改?动不动就对自己老公动手,你想谋杀亲夫啊?”

        “谁老公还指不定呢!”

        我一生气就开始胡咧咧,陈然那厮倒也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他想了一会儿,用他一贯漫不经心的语气说:“贝贝,我从来没结过婚,要不,咱俩结一次试试?”

        他这一句话跟原子弹爆炸一样在我脑袋里炸开,我从来没想过他会突然在此时此刻和我说这个,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一贯伶牙俐齿的我突然失了言语,结结巴巴的说:“陈然……我们村不兴这么开玩笑的……”

        陈然却是不同以往的认真,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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