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血泪拼凑出的苦短人生,她不禁联想到自己的命运,她也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家人遗弃了。
“……和印度打完自卫反击战以后,他就进入中央军校深造,后面的事情不用讲,你应该也能从教课书上看到。”司湛辰见她听得出神,沉重的内容却让她眉头紧锁,气氛明显变得凝重,他脱下西服外套搭在她的肩上,语气轻松的说:“好了不说这些了,去喝酒。”
他拉着她沿着一条直通地下酒窖的楼梯往里走,一股冷气扑来,典伊反射性地收紧搭在肩上的衣服,原来这里的恒静控制系统只保持在零上十二度,湿度也都在60%以上,难怪他会这么贴心的为自己御寒。
司湛辰察觉到她眼中闪过的感动,虽然少得让人不易察觉,但已是让他的心情变得极好。
他走到酒架前,选了瓶1995年份的勃艮第,回身征询她的意见:“这瓶怎么样?”
典伊正站在一个木桶酒罐边,凑上去闻了闻:“嗯,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听她这样问,司湛辰犹豫了一下,眼里闪过略带复杂的情绪,像是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的囧态,
但他还是诚实的回答她:“是我自己酿的酒。”他举起手中的酒瓶,带着点央求:“还是喝这瓶吧,我先倒进盛酒器里醒一下。”
典伊压根不理他,拧开木桶上的龙头,歪着头张开嘴喝了一口,浓浓的红酒沿着她的嘴角一路滑向她性感的锁骨,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淡粉。
“我喜欢这个,很甜!”
司湛辰轻咳一声,手里的酒瓶差点没拿稳。
“不行吗?”典伊见他没反应,浅抿唇角。
她纯净的目光提醒了他的失神,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典伊会主动勾引自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只要你喜欢,当然没有问题。”司湛辰很绅士的摊了摊手,从吧台里拿了两个酒杯,走近她身边弯身打开龙头,接了两杯,一杯递给她:“这酒只酿了一个月,虽然浓度低,但不要贪杯。”
她接过高脚杯,曲膝坐在地上,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司湛辰瞅了眼吧台边的脚凳,但为了迎合她的兴致,他也只能屈尊坐在地上了。
“为什么喜欢坐在这里?”
玛瑙色的液体在杯身挂满眼泪,典伊抿了口酒,咬着下唇努力一笑:“在法国的时候,我经常躲在打工的酒店吧台下偷喝客人剩下的酒……那是我一天当中最轻松的时候。”
“法国?”司湛辰更靠近她一些,她软软乖乖的样子让人很难抗拒。
典伊重重点头,脸颊就快靠近他的颈窝:“和我的默默在一起。”
“你说的是……这个?”
小兔子布偶的长耳朵在他修长的食指和拇指中捏着,它就在典伊迷糊的视线里摆动。
“别提它的耳朵!”典伊反应过来一把抢到手里:“它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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