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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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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的末日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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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无庸扯着嘴角一笑:“皇上口谕。”     魏氏颤巍巍跪下,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就听高无庸道:“传皇上口谕,废魏氏为庶人,禁闭北三所。”魏氏再没想到是个打入北三所的旨意,立时就喊叫起来:“高公公,高公公,奴才什么也没做啊,奴才冤枉!”     高无庸嘿嘿笑了几声:“魏氏,你要冤枉,还真没人不冤枉了,堵上嘴带了走!”两个小太监过来,将魏氏头上的首饰给薅了,一根绳子捆了,又用帕子将魏氏的嘴塞了,魏氏只是在地上挣扎,眼中落下泪来。     高无庸朝着冬雪一抬下颚,似笑非笑道:“冬雪姑娘,你是自己走呢,还是跟魏氏一样?”     冬雪听着魏氏被打入北三所,整个心都凉透了,知道自己一直跟着魏氏,伤良心的事也干了不少,换了别的主子,只怕还不如呆北三所呢,就道:“我自己走。”强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跟着被拖着走的魏氏身后,走出了延禧宫,临出宫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魏氏被迁到北三所,延禧宫就空了下来。因为眼瞅着过了十五阿哥的满月,豫嫔要晋豫妃了,其他位置上也有要升的,如今掌着宫务的舒贵妃就向钮钴禄氏请了旨意,把延禧宫再收拾一回,拨给豫嫔带着两个常在一个贵人住。钮钴禄氏答应了。     舒贵妃当时就叫新提拔的首领太监杜平领着几个小苏拉去清扫延禧宫。这个杜平便是从前漱芳斋的小卓子,因还珠格格倒了,漱芳斋的太监宫女们都叫内务府收了回去。其他宫女太监都倒了霉,倒是小卓子,因是慈宁宫蔡嬷嬷的侄子,反倒因祸得福,复了本姓杜,换了个轻松差事不说,还高升了一步,成了首领太监。     可就在收拾延禧宫正殿的时候,有个小苏拉就在卧榻底下摸出个绣工精致的荷包来,看着鼓鼓囊囊的,几个小苏拉看着不免以为里头是银子,一拥而上要去抢,这一抢,荷包里的东西就掉了下来,竟是个桐木雕的小人,心口,四肢上都钉着钢钉。     这个是巫蛊啊!!小苏拉们一下都呆住了。     领着小苏拉来清扫的杜平一眼瞥见了,立时喝道:“都给我站着了!”疾步上来,用帕子垫着手,小心翼翼地捡起桐人,翻过来一瞧,后头写了八个字。分明是人的时辰八字。那太监首领知道厉害,又把地上的荷包捡起来,向着再延禧宫里清扫的人道:“你们都老老实实站着,等咱家去回过舒贵妃,要是胡乱走动,便是同伙,可听明白了!”小苏拉和宫女们连声答应,都肃立着不动。那个太监首领拿着荷包和桐人撒腿就跑进了翊坤宫。     舒贵妃看着荷包和桐人,脸也绿了,这样的事,历朝历代都是严禁的啊!这事怎么砸她手上了,得,去见太后罢。     钮钴禄氏看着舒贵妃带了来的桐人,身为太后,虽然儿子老婆众多,但是洛宁是皇后,她的八字,钮钴禄氏还是清楚的。钴禄氏的手都在抖,这是巫蛊啊!这是厌胜啊!上回宫里出这样的事,可是要推到圣祖皇帝晚年一废密理亲王时,传说密理亲王也是叫人用巫蛊之术惑了心智。没想到隔了几十年又出现了,指向还是皇后!     钮钴禄氏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看见证物时,还是震怒了,一掌掌拍着桌案:“贱人!贱人!” 我说怎么好好的,皇后就倒下了呢,药吃下去入泥牛入海一样,果然是中邪了!这回能害皇后,下回打算害谁?我还是皇帝?!     舒贵妃见老佛爷震怒,立时就跪倒了,一脸委屈地道:“老佛爷,这是杜平在延禧宫搜出来的,奴才并不知道详细情形,奴才只是看着这怕是宫中严禁的厌胜之术,不敢耽搁,这才回老佛爷。”     钮钴禄氏冷哼,在延禧宫搜出来的,除了魏氏那个贱人,还有谁!何况杜平还是她宫里蔡氏的侄儿,自然是信得过的。钮钴禄氏发怒了:“秦安,你把皇帝立时请到我这里来!再把皇后给请来,这事啊,她委屈了,受苦了,我和皇帝一定给她个交代!”     乾隆那里正同傅恒商议,怎么安排明儿满月宴的侍卫,怎么守着宝月楼即不让人发现,又能活捉那个逆子。还有,那个箫剑又是什么玩意儿,竟一力要掺和到这里头来,是不是别有打算,乾隆和傅恒要考虑的问题多了。忽然听得老娘叫,只得让傅恒在书房等着,自己坐了肩舆就往慈宁宫来。     到了慈宁宫,正要给钮钴禄氏见礼,就见他老娘一脸怒气,将个东西劈面就扔在他脚下:‘“你给我看看!你给我好好看看,看看你都宠的什么玩意儿!从前你宠慧贤,她倒还本分,魏氏那个东西,简直就是蛇蝎心肠!皇后同她无冤无仇,她都能下这样的毒手,赶明儿是不是就该咒我死了!”     乾隆叫钮钴禄氏骂得脸上都发红,从地上捡起老娘扔来的桐人,四肢和心口上还插着钢钉呢,翻过身来,可不是写着皇后的八字。     “皇额娘,如何就肯定是魏氏?”乾隆倒不是要给魏氏说情,他只是不想放过真正的主使,他也怕有人给他来这么手。     一旁的舒贵妃忙过来:“回皇上的话,这桐人原来是装荷包里的,这荷包是在延禧宫正殿的床榻下找到的,当时多少双眼睛看着。”舒贵妃这是在解释,她可没陷害魏氏,虽然延禧宫是她让人去打扫的,可是东西是在众目睽睽下找出来的。     乾隆就问:“荷包呢?”舒贵妃赶忙递上荷包,乾隆看了,便要叫内务府的来查证,这荷包用的料,绣花线都是哪个宫的。舒贵妃忙道:“回皇上,奴才也看过荷包,用的料子寻常的,便是奴才宫里的绮云也领到过的。奴才以为,还是从绣工入手查的好的。”     因在慈宁宫,乾隆就看了看钮钴禄氏,钮钴禄氏就命查,就在这时,洛宁也到了,在慈宁宫前下了肩舆,在容嬷嬷同紫薇两个的扶持下,歪歪扭扭走了进来,立定了就要请安。     乾隆看着老婆这样,也坐不住了,喝道:“你们几个奴才!看着皇后病成这样,也不晓得拿软椅来。”又向洛宁道:“都成这样了,你还拘礼,快坐了,朕和皇额娘还会挑你这个礼吗?”     洛宁还是谢了恩,这才在软椅上坐了,钮钴禄氏就问:“皇后啊,如今你觉得怎么样?”洛宁红着眼道:“回皇额娘的话,这几日,媳妇心口和四肢骨节就没不疼的,太医开的药吃了也没用,媳妇怕是要辜负您和皇上的厚爱了。”这几句话说的是有气无力。     钮钴禄氏就叹息道:“可怜的孩子,你瞧瞧这是什么?”说了示意桂嬷嬷把桐人交给洛宁,洛宁接在手上看了,原本惨白的脸色,瞬间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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