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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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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似乎中邪了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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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遮眼睛的遮眼睛,捂嘴的捂嘴,个个仿佛如丧考妣。乾隆看着格外刺眼,骂道:“你们一个个哭什么哭!存心给皇后添晦气呢!都给朕滚出去!”     得,再留下去啊不是给皇帝好印象,是让皇帝生气了,那就走罢!乾隆的妃嫔们一个个跪安了,三三两两的就退了出去。慎嫔拖在最后,临出慈宁宫正殿大门前,还回首看了一眼,那真是摆足了楚楚可怜的姿态,只是乾隆正忧心洛宁,没瞅见,倒是十二阿哥永璂得了消息,在上书房告了假,同永瑆一起赶了过来,就落在了他眼中。     永璂也顾不得计较这个,脚步匆匆到了慈宁宫正殿,忍着心焦就跪下给乾隆和钮钴禄氏请安。钮钴禄氏看着永璂赶了一头的汗,倒也感动,这个孩子啊,还是挺孝顺的,比那个老五可靠多了!那个老五自打跟那个野鸟混在一起后,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要不是顶着那脸,我都不敢相信他是从前那个孝顺听话懂事的老五!     “小十二啊,来皇玛嬷这边,你也别急,有你皇阿玛在,你皇额娘不会有事的。”钮钴禄氏招了永璂过去,亲手替他擦了汗,又看了眼永瑆,嗯,这孩子也不错,皇后算没白养他一场。     太医院的院使张徽今儿正轮休,高无庸是去他家宣的人,所以耽搁的时间就长了,他还没来呢,洛宁已经悠悠醒转了,一张开眼,顿时惊道:“我怎么躺皇额娘宫里了。皇额娘,媳妇冒失了。”说了就要起来,乾隆把她按住了。     “皇上,您怎么来了。”洛宁看着乾隆,也是一脸惊讶。     钮钴禄氏一手拉着永瑆,一手拉着永璂就到了软榻前:“皇后啊,你怎么好好儿的就晕了,看看把皇帝惊的,还有你这俩儿子,都快哭了。”     洛宁挣扎着坐起来:“回皇额娘的话,媳妇也不知道。媳妇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现在媳妇已经没事了。都是媳妇的不是,害得皇上和皇额娘担心。”说了就要起身。     乾隆皱着眉看着自己老婆,嗯,脸色是不大好,精神倒还不错: “你别拘礼了,等张徽来请过脉再说。”洛宁不敢就应,直到钮钴禄氏也道:“歇着,你这样回去,皇帝和我怎么能放心呢。”洛宁这才答应。     张徽正住在铁狮子胡同,这里住的都是王公贵戚便是和敬公主府也在这里。依着张徽的品级原是轮不着他住的,只是他医术精湛,这些王公贵戚多有用得着的他的,算是强着他住下的。这回听着皇后主子病了,皇上急招,张徽连忙就上了轿,跟着高无庸一路赶进宫去。也亏得铁狮子胡同离着皇宫大内近,不久就赶到了。     高无庸看着张徽一大把年纪,怕他走路过去耽搁时辰,就叫了肩舆过来,强张徽坐上了肩舆,直抬慈宁宫。     张徽在慈宁宫前下了肩舆,一眼就瞅见自己的爱徒金榕跪在外头呢,也来不及问话,就抖抖索索进了慈宁宫,先给乾隆和钮钴禄氏请了安。又看着两个阿哥在,也一样问过安。     乾隆就道:“张徽,皇后已经醒了,朕不放心,你来请个脉。”     张徽答应了,过来先给洛宁问了安,又诊过双手脉息,也一样请问了饮食起居,就对着洛宁的脸仔细看了回,这才向着乾隆道:“臣斗胆,请皇上移一步说话。”     乾隆看张徽脸色凝重,就拍了拍洛宁的肩,随着张徽到了殿前:“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     张徽探头看了眼里头和两个小阿哥偎依在一起的皇后,迟迟疑疑地道:“回皇上的话,老臣的脉息要是没断错,皇后娘娘的脉象粗断正是平和中正,只是,”张徽说在这里,抬头看了眼乾隆,“再细细断去,隐隐有风邪入侵,老臣也不敢说就是病。”     张徽说的含混,乾隆倒是听明白了,那意思就是娘娘可能中邪了!乾隆就把眉皱紧了:“你给朕说实话!”     张徽扑通一声跪倒了:“皇上,起因尚浅,老臣也不敢说就是,老臣这里先只当是风邪入体,给娘娘开个方子先调理着,若是娘娘吃了便好了,便是老臣的大幸。”     乾隆的头开始疼了,这中邪的人这回是皇后,那下回是不是就是自己了?又看张徽满头白发,颤颤巍巍的模样,倒也不好就训他,就道:“你给朕用心了!”     洛宁听着乾隆回来时脸色不大好,也有些慌:“皇上,张院使喊了您过去说,是不是我的病不大好?”说着话,眼中就噙满了泪。     乾隆大声道:“皇后!你想多了!当着孩子的面儿,说什么好不好的!看看永璂和永瑆都叫你吓成什么样了!你还要看着十格儿出阁呢!”     洛宁看看跪在床边的永璂和永瑆,永瑆还好些,永璂的脸上都是泪,心中愧疚起来,把两个孩子抱进了怀里,也落下泪来。     乾隆看着他们母子这样,也有些心酸,就命人把皇后好好送回坤宁宫,又答应了永璂和永瑆今儿不用回上书房了。     钮钴禄氏倒是准备这皇后告假的,没想着,第二天她还是带着乾隆的小老婆们来请安了,那脸色白的,看着就心惊,钮钴禄氏就道:“你还病着,拘什么礼呢!要是有个什么,你叫永璂怎么办,你叫十格儿怎么办!快回去,就是要尽孝心,也不在这几日。”     洛宁强笑道:“皇额娘疼媳妇媳妇知道,只是小十五要办满月了,皇上命媳妇好好操办,待得办完了满月,媳妇一定好好歇着。”     一旁的容嬷嬷插口道:“娘娘,奴才知道您同老佛爷说话,没奴才插嘴的份儿,只是奴才拼着叫您责罚,奴才也要说。您尊敬皇上,孝顺老佛爷,可您也不能让他们为您担心啊!您昨儿心口疼了半夜,您都不给宣太医,说怕皇上和老佛爷担心,您叫坤宁宫上下的奴才们怎么吃罪得起。”     钮钴禄氏看了洛宁苍白憔悴的脸色,如何不信,当时就道:“胡闹!什么事你就不能交了人去做?不过是十五的满月,没了你,我们还不能吃上这顿饭了?桂氏,你去给皇帝说,是我叫皇后歇着的,小十五的满月都交给舒妃料理。皇后,你这就回去宣了太医来瞧,给我好生养着,我可不爱瞅你这样病歪歪的。”     既然卸了差事,钮钴禄氏又让她回去歇着,洛宁也就不客气了,起身领旨谢恩,就退了出去。     乾隆那里听见慈宁宫那里传过话来,说是皇后闹了半夜心口疼,脸色比昨儿更差了,老娘心疼,都不让洛宁管事了。更听说洛宁宣了太医,太医那边还是昨儿在慈宁宫的说法。     乾隆就心烦起来了,这样子还真不是病!是病倒是好了,倒是能养好,跟和婉一样,在蒙古都说不行了,亏得洛宁提议接回来,如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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